兄弟,你是好樣的!”他重重地拍著趙天橋的肩膀,眼中又有淚水溢位。趙天橋緊緊地咬著牙齒,他強忍住心中的悲傷,然後一把就握住了劉炎松的手,口中抽泣地說道:“謝謝,謝謝你們,謝謝你們能來為孟凡出氣!”

劉炎松拍拍趙天橋的手背,然後他將淚水擦掉,再次望向鎮長與武裝部長。這時,鎮長和武裝部長都有些膽戰心驚,而更多的民兵們,似乎都清醒過來,他們紛紛扔掉了手中的槍,然後默默地走到了一邊。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鎮長急得跳腳,而陳如雲卻是大聲喊道:“兄弟們,你們是好樣的!公道自在人心,我們感謝你們的理解,感謝你們心存正義,感謝你們的堅持。謝謝,謝謝你們!”說著,陳如雲莊嚴地敬禮,而孫安山和劉炎松,以肅穆地舉起手臂。在這一刻,所有的民兵們,感覺自己受到了尊重,感覺自己成為了驕傲。於是,所有的民兵們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然後默默地走到一邊。

這時,鎮長和武裝部長就徹底驚慌了,而本來跟他們站在一起的政府工作人員,卻都是悄悄地推開,跟他們拉開了距離。“不,不,不是這樣的,我不甘心,我不能驚慌失措,我的後臺是書記,你們不能動我!”望著一步步逼近的劉炎松幾人,鎮長語無倫次地喊叫,身體卻是連連倒退著。

武裝部長的臉色亦驚懼,他手中有槍,心中卻還是稍微有些底氣,於是揮舞著手中的槍,武裝部長就厲聲吼道:“站住,站住,你們給老子站住。在前進,你們再過來,老子就要開槍了!”

劉炎松的臉,就露出厭惡的神情,他冷漠地說道:“殺了他!”

孫安山一聽,就毫不猶豫地舉手,一支槍驀然就出現了,然後孫安山冷酷地扣下了扳機。砰!一顆正義的子彈,從槍膛飛出,瞬息即至,穿過了武裝部長的額頭,帶出一抹血花。

轟!武裝部長的身體,直挺挺地倒下,他手中的槍,滾出幾米,雙眼圓睜,至死也不敢相信,對方竟然真的就敢要自己的性命。這時,孫安山就將槍瞄準了鎮長。“啊!”鎮長口中驚叫,他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褲管上有水滴落,帶著腥味。“饒命,饒命,同志饒命啊!”鎮長驚慌失措地大喊,他雙手撐地,不停地叩著頭。這些人,不,他們簡直都不是人,草菅人命,草菅人命啊!

鎮長心裡哆嗦著,他卻是忘了,沈孟凡不就是被派出所的所長用槍打死的嗎。劉炎松蔑視著鎮長,這傢伙一開始就尺高氣揚,但現在卻是如此模樣。這讓劉炎松的心中微微難受,他不是同情對方,而是心中在擔憂著。這些人,華夏就是這些人,在基層工作著嗎?

“讓他打電話!”半響,劉炎松心悴地擺手,孫安山便走過去,一把就提起了鎮長,然後一個耳光就重重地甩了過去。啪!“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臉!”鎮長趕緊求饒,劉炎松心中一嘆,卻是連看他一眼的興趣,也是沒了。

陳如雲就看向其他人,眼中冷冷地注視著對方。這些人從陳如雲的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意,他們身體顫抖著,一些心智較差的人,卻已經是被嚇得尿了褲子。最終,陳如雲招呼了趙天橋一聲,讓他喊幾個民兵,將這些政府官員壓到一邊,暫時禁錮起來。

趙天橋已經完全豁出去了,他喚出幾個平時玩得來的朋友,將一眾官員給押了過去。而這時,遠處有淒厲的警笛聲響起,是縣公安局,終於派人來了。

這一次,車隊來的很多,警車足足有十輛之眾,跟在最後的,其中一輛是中巴,裡面是縣裡刑警大隊的精英;還有一輛是綠色的部隊軍卡,上面站著數十名武警官兵。

車子很快就駛近,縣公安局局長從車裡跳出來,他直接揮手,民警、刑警、武警,紛紛跳下車,錚亮的槍支,毫不猶豫就對準備了劉炎松等人。局長陰沉著臉走近,這時坪裡只有劉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