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且我還聽說;樊德厚擁有殺人執照;他好像在讀高中的時候;就已經殺過不少的人了。”

劉炎松聽了好笑;樊德厚身上的殺氣很淡;以他的估計;這傢伙最多也就是殺了兩人而已。而且;樊德厚殺人絕對不是在什麼比鬥之中進行的。說不定;這傢伙很有可能也是跟自己當年新兵時候一樣;是在刑場處決死刑犯才沾上的殺氣。

不過;這種殺氣根本就沒有什麼靈性。而且;所謂殺氣;也並不是一定要親手殺人才會形成。這些年來劉炎松執行了不少的任務;其中在m國的時候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他或直接或間接被殺;他身上的殺氣;那才是真正具有靈性的那種。

只是;燕京大學是一個神聖的地方;劉炎松可不敢輕易在這裡釋放出自己的氣勢來。畢竟這是有一種浩然的儒家氣息;劉炎松懷疑其中說不定孕育出來了什麼神靈的存在;恐怕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他自己。

不散發出氣勢;但劉炎松自然也不會懼怕樊德厚;畢竟他是一個築基期的強者。其實就算是不動用法力;劉炎松在武學上的修煉現在也已經處在了先天境界的地步。所以相對於樊德厚的挑釁;他才會顯得無比的淡然。

“我不用多打聽;大致也能猜到你的名聲。樊同學;一切適可而止吧;你先請便是。”劉炎松一直都顯得非常的謙讓;不過樊德厚卻是並不賣帳;他陰沉地哼道:“看來你還真是沒吃過虧;小子;既然不願意滾;有本事就跟老子打一架吧”

“樊同學;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劉炎松的臉色終於變了;這傢伙還真是不知所謂;看來又是一個跟夏少相差無幾的貨色。

“敢不敢;不敢馬上就給老子滾。當然;把你女朋友留下來”樊德厚冷笑;語氣卻是越來越冷;身上的氣勢更是越來越強大。

“你想到哪裡打?就在這門口”泥人都有三分土性;樊德厚咄咄逼人也就算了;既然還敢在劉炎松面前自稱老子;這就讓他真正怒了起來。

“也好;在這裡又何妨;看老子這次不將你打得滿地找牙”樊德厚哈哈一笑;他的身體瞬間就好像是幻化成為了一隻兇猛的巨獸;卻是猛地朝前跨出兩步;瞬間就逼近劉炎松的身前。

只見他雙手緊握拳頭驀然揚起;但這並不是進攻的招數;樊德厚將雙拳護住自己的面門;卻是猛地抬起了右腿的膝蓋;然後直接朝著劉炎松的小腹就撞擊過去。

一出手;劉炎松就看出;這樊德厚原來竟然是一個跆拳道的高手;而且絕對已經是處在黑帶七段巔峰的存在。

樊德厚的膝蓋;就好像是一柄大錘般;猛然撞擊過去。不過劉炎松的身體卻是動也未動;宋思若就在他的身旁;他不可能退避。當然;樊德厚這種攻擊的手段;其實也根本就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

劉炎松輕吸一口氣;他的肚子瞬間凹下;樊德厚的膝蓋撞到;卻感覺自己好像碰到了空處。心中驚訝;樊德厚連忙撤招;卻是右手迅猛地一擊勾拳擊出;頓時帶起咧咧的風聲;空氣中嘶嘶作響;凌厲的勁風席捲;居然將一旁宋思若的衣裳都捲起。

宋思若口中驚叫一聲;劉炎松眼神一寒;口中卻是低沉地輕哼一聲。立時間;劉炎松左手上揚;卻也是瞬間化為拳頭猛地迎擊過去。兩拳劇烈地撞擊;肌肉和骨骼都擠壓到了一起;四周爆炸一般的聲響炸開;拳頭跟拳頭之間飛濺出水漬;這一拳兩人都算是打出了真火。

劉炎鬆手臂的關節震盪;正準備催動暗勁席捲過去;誰知道這時樊德厚卻是驀然收拳後退;口中更是陰沉地冷笑道:“我說你膽子怎麼會這麼大;原來也是一個練家子”

兩人相戰一招;樊德厚感覺自己跟對方也就是半斤八兩的距離。其實他哪裡知道;一出手自己便是失了一手先機;只是劉炎松估計這裡是燕京大學;所以才沒有趁勢逼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