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來還是缺少敲打。說的也是;自己身為教育部長都管不好身邊的親屬;恐怕到時候在老領導的心中;就會留下極其不好的印象。

這一次還只是得罪了劉炎松;自己找了老領導應該算是告一段落了。只是如果要是以後樊德厚要是再遇到了其他利害的人物

想到這些;樊國清心裡自然是感覺鬱悶不已;這種事情發生得多;到時候自己也不好繼續向老領導求助。而且;樊國清心中還擔心著;到時候可不要因為一些看起來微不足道的小事;使得老領導對他有了意見。

樊國清心中非常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夠有今天;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沾了老領導的光。至於樊家雖然勢大;但一個家族;肯定是無法跟整個國家對抗的。想到連劉炎松都是五b的管理許可權;樊國清的心中既是膽寒;同時卻是也更加的火熱。

他深深的知道;這個秘密對於他來說;相當於就是一筆豐厚的政治資本。在別人還摸不清頭腦的時候;他卻是已經看到了十年、甚至幾十年以後的事態發展。這就好像是小說中那些帶有金手指的豬腳;只要自己好好地運用這個資訊;以後緊緊地團結在老領導的身邊。那麼自己;還有樊家;又豈會發展不起來

想通了這些;樊國清立即便低沉地說道:“德厚;你不要緊張。聽我說;你轉告劉少;就說你叔叔的老領導;也就是劉少的父親;讓他早點把受損的車子送回去。”

樊德厚微微一愣;叔叔的老領導劉少?很快;他心中就想到了一個人物。樊德厚畢竟不是渾渾噩噩之輩;他瞬間清醒過來;立即便轉頭喊道:“劉少;劉少……”

劉炎松擺手;兩邊的電話;他都已經聽到了。樊國清竟然是父親以前的秘書;這一點也是讓他有些吃驚。不過;這面子卻是必須要給的;而且劉炎松也相信;要是樊家識做;就應當不會採取報復的行為。

當然;就算要報復;他劉炎松又豈會懼怕想他堂堂青幫名義上的掌控著;洪門暗地裡的掌控著;至於日本的雅庫扎;劉炎松相信只要他一聲令下;無論是田崗;還是佐佐木;那都必須是要乖乖聽話的

麾下有上百萬的手下;劉炎松已經擁有了無懼天下人的底氣;他沉聲說道:“告訴你叔叔;我給他面子。你的事情;到此為止。你身上的傷;以五年為期。五年後;如果你洗心革面;就去加拿大多倫多唐人街的華清集團總部找成宇軒;讓他幫你療傷。”說著;劉炎松一道指風彈出;頓時樊德厚就感覺身體的疼痛減少了許多;而且身體也是可以自由的動彈了。

心中驚懼莫名;這一刻樊德厚才知道之前劉炎松並沒有施展出真正的實力。他連聲答應;掙扎著想要站起。劉炎松感覺索然無味;卻是伸手輕輕拉住宋思若的纖手;兩人飄然而去。

劉炎松走後;樊德厚才在兩個保安的攙扶下艱難地站穩了身體。他苦澀地一笑;不知為何心中竟然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怨恨。

也許;這就是兩人之間地位相距太過懸殊帶來的問題;樊德厚沉默了半會;終於苦澀地開口說道:“羅伯伯;麻煩您幫我批幾個月的假吧。”

羅校長點頭;他自然知道樊德厚的意思。這次的事情;肯定會在整個燕京大學傳開。樊德厚平時囂張慣了;這次受到打擊恐怕是面子都徹底毀了。讓他休息一段時間也好;先把事情穩定了再說。

劉炎松帶著宋思若離開燕京大學;他一邊開車一邊笑著問道:“思若;想去哪裡吃飯?”

宋思到這裡離當年事發地並不太遠;於是就嬌笑道:“炎松哥哥;我們去順平酒店吃飯吧。”

“順平酒店?”劉炎松有些驚訝;宋思若連忙解釋道:“就是我們第一見面的那個酒店。那一次我在酒店過生日;誰知道卻是發生了那種事情”

劉炎松鬱悶地摸了摸鼻子;一時間還真是無法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