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走下了舞臺,酒吧諸多的觀眾又一次發出驚呼,不過這時李怡墨已經舉起了話筒,開始了新一輪的表演。

嘈雜的聲音漸漸消失,畢竟大家都是前來觀看演出的,此時李怡墨又是重新歌唱,很快觀眾們的心神,便是全都被吸引到了臺上,將郭勇傑拋到了腦後。

“嗎的,那傢伙竟然把我們的風頭全都給搶過去了!”三樓的貴賓席上,李振海惱怒地一拍茶几,臉部都是急促地抽動起來。

“去,查查那人的底細。”廖宏福也是極其的震怒,他抬手一揮,吩咐黃陽輝前去調查郭勇傑的來頭。

很快黃陽輝轉身離去,廖宏福淡淡地笑道:“振海,你也不用糾結。今天就算沒有機會跟李怡墨坐一坐,不過你放心,我遲早有一天,會將她送到你的床上去的。”

“宏福,現在李怡墨可還是一個處啊!”李振海感嘆道:“上一個處,能走三年鴻運呢!現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著要打她的主意,你看剛才那個送花籃的,才三百塊錢的東西,他竟然也送的出手。要我說,那傢伙未必就不是打著要吸引李怡墨注意力的念頭。”

“這些東西不用糾結。”廖宏福不以為意地揮手,“在南福省,難道還有什麼事情能夠難得倒你我兄弟不成!那傢伙,就是個小雜碎而已,如果振海你要是實在看他不順眼,我們想個辦法將他送到局子裡去就是。”

“這倒是個主意。”李振海眼神一亮,口中低沉地說道:“不知所謂的東西,竟然想跟老子競爭,老子又怎能放過他。就這麼辦,我現在就打電話,這次一定一套狠狠地收拾這傢伙一把!”

說著,李振海直接就從身上掏出電話拔號,廖宏福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振海,你也太性急了,就算我們要對付那小子,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吧。等一下直接讓陽輝帶幾個人,把那小子卸掉一條胳膊就是了。”

“宏福,卸掉一條胳膊也消除不了我心中的憤恨。要我說,先想個法子將那小子整進看守所,到時候我再慢慢地炮製他!”李振海眼神凜然,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不就是吃個醋而已嘛!”廖宏福不置可否地搖搖頭,既然李振海已經鐵定了心腸,他當然也就不好再繼續勸說了。

當然,按照廖宏福的想法,郭勇傑敢上臺獻花落他們的面子,這種行為肯定是要受到教訓的。不過廖宏福卻並不著急,如果他真的想要對付郭勇傑的話,到時候大把人願意為他出手的!

以廖宏福南福省首富的身份地位,如今不管是****白道,都有無數人願意為他賣命。尤其是,廖宏福自己本身就是網羅了無數的亡命之徒,就好像那黃陽輝一樣,他們黃家就是傳說中的古武世家,殺人就好像是吃飯一樣的簡單,而且還不會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打擾四位一下。”黃陽輝很快便是趕到了劉炎松他們的席位旁,“請問這位先生,我是否可以請教一下你的尊姓大名。”

“怎麼,你這時準備來調查戶口!”也不等郭勇傑出聲,劉炎松抬頭淡淡地問道。

“主要是看這位朋友剛才上臺獻花,我心中有些好奇而已。”黃陽輝笑了笑,並沒有太過在意劉炎松的問話,他平靜地注視著郭勇傑,口中低沉地說道:“朋友,來這裡看一次演出很不容易,你又何苦強自出頭做這種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的傻事呢!”

“你有完沒完!”一旁,張希瑤也是有些真怒了,她不滿地說道:“花籃是我送的,怎麼,你有意見!”

“呃!”黃陽輝差點沒被一口氣被憋了,他疑惑地轉頭問道:“這位小姐,既然是你送花籃,為何卻又讓他給你送上去呢?”

“剛才就把有工作人員鬆了三次花籃上次,我問你,難道那些花籃,都是酒吧的工作人員給李怡墨送的?”張希瑤輕哼一聲,那邊李振海跟廖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