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戲謔的神情。而這時,終於是停住了大笑的幾個人又是嘿嘿地冷笑起來。

“傻比一個,竟然敢在豪哥面前弄拳腳,這他嗎不是想要自尋死路嘛!”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豪哥那可是八卦門掌門的關門弟子,這傢伙我看他鐵定是腦袋鏽透了!”

“連部隊的兵王都不是豪哥的對手,小子你麻煩大了去,這次如果你要是不跪下自己打自己一百個耳光,到時候看看老子究竟會怎麼修理你!”

“還能怎麼修理,到時候我們將他打得跪下,然後將那個臭婊子拉出來,讓她的女人抽他的耳光就是了!”

“哎呦,這個提議不錯,我說黃毛,你也太壞了吧,竟然讓他的女人去打自己,以後這傢伙,看到那個臭婊子後,我估計鐵定是要不舉了!”

“不舉好啊,到時候豈不是就便宜了你小子。要我說豪哥,乾脆痛快一點,將這傢伙直接幹趴下算了。那個女人確實是極品,我們直接帶回別墅先玩弄玩弄。如果到時候她要是配合,我們倒也可以留下來繼續樂呵。如果她要是敢放肆,說不得直接賣到泰國去得了!”

“看來,你們確實是欠收拾!”劉炎松並沒有動怒,他之所以下車跟這幾個上不得檯面的小衙內玩一下,無非就是打著讓嚴萱敏笑一笑的念頭罷了。此時見到幾個人口中都是汙言穢語的,說不得他也就懶得廢話了。抬頭平靜地望向豪哥,劉炎松淡淡地說道:“出手吧,受過這次教訓後,希望以後你們能夠好自為之!”

“好你媽!”看到劉炎松在這種情形下,居然還擺出一副教訓自己的臭臉,豪哥的心頭之火,頓時就冒了出來。“看老子不打得你滿地找牙!”

沒有任何的先兆,豪哥抬手一個巴掌就直接甩向劉炎松的臉部。看其神情,居然是準備一下就將劉炎松給打倒在地。一個小小的螻蟻罷了,在豪哥的眼裡,劉炎松同樣也是上不得檯面的。

不過,劉炎松又豈會被他給打中。心中冷冷一笑,劉炎松的身子卻是故意退後了半步,同時口中更是低沉地驚呼一聲喊道:“草,你的手掌怎麼有這麼大的勁,還沒有打中我的身體,我竟然就感覺到了疼痛。”

之所以這麼說,其實無非也是為了讓坐在車上觀戰的嚴萱敏開心一下罷了。果然,看到劉炎松戲耍幾個小衙內,嚴萱敏看得那叫一個樂呵,她緊緊地捏住小拳頭,如果要不是因為劉炎松早就吩咐她不要下車,當然心中更多的也是擔心會影響到炎松哥哥的發揮,所以嚴萱敏終究也只能強忍住心頭的衝動,有些悻悻地望著劉炎松狠狠地虐豪豬幾個傢伙。

“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這傢伙果然是隻練過一些花拳繡腿,竟然連暗勁都不知道。豪哥,要我說,還是讓哥幾個幫你出頭吧,對付這種上不得檯面的垃圾,根本就是有辱你的身份啊!”

“就是,就是。豪哥,我們的拳頭也是癢了,還是讓我們出手算了。”

“這傢伙指名道姓要挑戰豪哥,我們怎麼可以以眾凌寡呢!要我說,還是讓豪哥出手最好。畢竟一對一的結果,到時候這傢伙也能心服口服不是!”

一旁,豪哥的幾個馬仔都在嘻嘻哈哈的議論著,沒有人知道劉炎松其實根本就是在扮豬吃虎。他輕鬆就避開了豪哥的巴掌,然後卻是腳下故意一個趔趄,好彩不好彩的,那右腿突然就抬了起來。

而這時,看到劉炎松退避開來,豪哥自然是立即就採取進逼的戰術。誰知道這時候劉炎松的右腿快速地抬起,竟然一腿就踢中了豪哥的胯部。

“啊!老子草泥馬!”豪哥痛得一蹦三尺,而這時劉炎松卻是快速地收回了右腿,然後臉上故意露出一副驚懼的神情說道:“你,我說豪豬,你蹦這麼高幹啥!你不要以為,自己有了輕功我就會怕你,我警告你,我師父可是八卦門的掌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