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得也不差,怎麼會沒有男人喜歡你?”江月萱繼續問道。

“有的。”李管家的眸光有些飄浮,似乎是在回憶,“只是被我拒絕了。”

“為什麼?”

“如果我要是結婚,就無法再繼續為老主人服務了,我不想那樣。”李管家誠實地答道。

江月萱嘆了口氣:“其實,雖然這樣的人生有些遺憾,可也是少了好多的煩惱。如果有可能,我也想過你那樣的生活。”

“那怎麼行!”李管家不同意她的看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我的命就是這樣的,我算過命,所以我不遺憾,但你不同。”

“唉,我到底是什麼命呢?等有時間,我得找一個算命大師幫我算一卦。”江月萱嘆息道。

“你是富貴命,這個老主人替你算過。你和少主人的八字特合,而且還有旺夫命,孫滿堂命,就是早年會生活坎坷,但這一切已經過去。”

聽了李管家的話,江月萱睜大了眼睛:“說得還真挺準的。”

她想了想自己的經歷,只覺得很對。

其實,她現在有些矯情了,如果她能還像以前那樣知足者常樂,又哪裡來的那麼多的煩惱?

要說起來,周宇墨現在對她可是比以前好得多,可她的為什麼就不滿足了呢?

和周宇墨結婚,她真的沒有損失什麼,都是她自己有些矯情,或者太貪念了。

她不該心動。

她若不心動,她一定不會有這樣作死的節奏。

周宇墨對她如此地包容,她這樣去相親,都沒有對她如何。

雖然這是因為他不愛她,對她不是那麼地在乎。

可是,並不是哪個男人都這麼寬宏大量。

有多少個男人,自己在外面胡作非為,卻是對自己的老婆百般挑剔。

她真是不該計較。

若不是因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真的不想離婚,就這麼將就著繼續過日,也沒有什麼不好。

至於她肚裡的孩,即使他現在可能會因為懷疑她被弓雖。暴懷上的,那也沒有關係。

等孩生下來以後,做個親測定,也就沒有什麼了。

周宇墨知道這個孩是他的,他還是會對他很好的,就像對以衍。

不過,以衍的媽媽是誰?

怎麼就沒了這個人?

這還真的是個謎。

她相信周宇墨肯定會想方設法去找的,但他應該還沒有找到。

吃好了飯,李管家在收拾,她則一邊在地上散步,一邊和她說話。

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突然就覺得心情不那麼鬱悶了,凡事就又都能想得開。

很快,她就有了睏意,便上樓去睡了。

倒是李管家心裡有了些擔心。

自從她和江月萱一起住,她就現,夫人和少爺其實在一起的時候很少。

她已經現了江月萱的不快樂。

她當然理解她。

哪個女人可以忍受自己的丈夫成天在外面和別的女人鬼混。

夫人這是懂事,大度,不作不鬧,還能那樣真心地對待不是自己的孩。

難怪老主人是那麼地喜歡她,說她有大家媳婦的風範。

可是,她卻是有些很心疼她。

少爺也是的,年齡已經不小了,應該過了好玩的年紀,怎麼就不知道收了心。

夫人要容貌有容貌,要才華有才華,要人品有人品,他怎麼就是看不到她的好?

當年,少爺突然把一張結婚證書拿了出來,對老主人說道:“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結婚了,現在你可以把該給我的股份給我嗎?”

老主人一輩叱吒風雲,但就是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