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心懷正義,疾惡如仇。

在氛圍的襯托下,佟冰竟產生了疑惑,我真的是惡人嗎?

“肅靜,肅靜!”

李縣令驚堂木砸得叭叭響。

兩排的衙役水火棒機械的咚咚響。

“威武!”

公堂上稍稍安靜下來,李縣令又對著張鐵嘴叫。

“張鐵嘴,你還有什麼冤屈,如數說來?”

“縣太爺,草民張鐵嘴做事光明磊落,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黃八怪血口噴人,蛇蠍心腸,請縣太爺明察,還草民一個公道!”

趴在地上的張鐵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冤屈極深,渴望得到沉冤得雪。

老戲骨啊,你這演技,甩我那時代的小鮮肉不知幾條街,不當演員可惜了。

李縣令目光如炬,打了一下驚堂木。

“張鐵嘴所言是否屬實?如有欺瞞謊語,本官治你的罪!”

“草民句句屬實,縣太爺可以明察,如有差池,全聽縣太爺發落!”

李縣令略有為難,轉頭求助師爺。

“師爺,這事情你怎麼看?”

高瘦的師爺彎下腰,才聽得清縣令說話。

“以學生愚見,此案很是明瞭,根據走訪調查得來的結果,張鐵嘴為人確實如他所說,所以學生推斷,他是不會做出與匪勾結的蠢事的。”

“他是個商人,於情於理都離不開利益,就算他與匪勾結害黃八怪,他又得到什麼呢,除了出一口氣,並無實質好處,所以學生推斷他沒有此動機!”

“但他供述中,確實有說錯的地方!”

李縣令忙問:“何處有錯?”

“張鐵嘴口口聲聲說黃八怪是被仇家報復,實屬錯誤,據捕快調查結果,確實是匪人所為!”

“但此匪並非張鐵嘴指使,學生推斷是黃八怪賣酒發了財,被匪人覬覦錢財,引來禍端。”

李縣令發了狠的砸下驚堂木。

“來人,張鐵嘴口言不實,給我重重打二十大板!”

一左一右走出兩個衙役,就要去把張鐵嘴按倒。

“且慢,大人,張鐵嘴大堂之上決不敢妄言,他是不知道害黃八怪的是什麼人,所以誤認為是仇家,不知者不罪,這也從側面證明他的確是清白的!”

佟冰苦笑著搖頭,冤啊,比竇娥還冤啊!黑啊,比墨還黑!

你們都是戲精,哭了鼻涕唱雙簧,行啊你們!

佟冰算是看明白了,他的五十兩銀子沒有把縣令砸趴下,倒是被張鐵嘴砸趴下了。

這張鐵嘴是多恨我啊,如此吝嗇之人,為弄死我,不惜砸出了家底。

李縣令,我的好縣令,你真是大公無私,清正廉潔啊!

李縣令略一沉思。

“叭”!

驚堂木落定。

“現已查明,張鐵嘴並無通匪嫌疑,證據確鑿,可以自行回家了!”

張鐵嘴頭磕得咚咚響。

“謝謝清天大老爺,謝謝清天大老爺!”

張鐵嘴磕完頭,並沒有起身要走,李縣令看了,很是不爽。

“你已經洗脫冤屈,趕快走吧!”

張鐵嘴惡狠狠看了佟冰一眼,面對公堂又是一陣磕頭。

“草民是沉冤得雪了,但請縣太爺治黃八怪誣衊之罪!”

“叭”!

驚堂木砸得黃八怪哆嗦一下。

“大膽,本官要你區區賤民教我辦案嗎?是非曲直,本官自會定奪,來人,給本官轟出去!”

張鐵嘴不肯,頭都磕出血了,力爭要馬上治佟冰的罪。

無奈被縣令架出了公堂。

這一段是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