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老頭是怎麼個心思,歲禾將人“鬧騰”了一頓,心情倒是好多了,僅剩的一點鬱悶之氣,也在和任步傾分開的時候消失了一個乾乾淨淨。

別誤會,按照歲禾這熊孩子的性格,他就是被別人剁成泥,可能也不會改變對自己家師尊大人,任步傾的護食性格,他這麼反常,只因為。。。。。。站了大便宜。

就在歲禾要和自己家師尊大人分開的前面一天,歲禾終於狼血沸騰,狼性爆發,偷偷地將任步傾給辦了?

開什麼玩笑,歲禾即便是頭狼,在自己家師尊大人任步傾面前也是一隻被馴化的狼,狼血沸騰,一個沒有忍住的歲禾只是——偷偷給任步傾表了個白,順便,再偷偷楷了個油,而已。

嗯,而已。

任步傾自從變成了“凡人”以後,吃和睡那是雷打不動的,就在歲禾走的前面一天晚上,這小子想到前路未卜,一分別不知道和自己家師尊多久才能夠見面,心中不捨之情猶如滔滔江水。

嗯,這個滔滔江水什麼的,絕對不是誇張,歲禾一想到要跟任步傾分開,濤濤江水算什麼,就是滔天海水也不能夠形容其心中不捨之情。

總之,歲禾很傷心,很不捨,很不!爽!還很。。。。。。衝動。

他最近智商本來就有點不夠用,特別是對著自己家師尊大人的時候,於是就一個衝動,衝動到了任步傾的房裡。

注意,是mo黑去的。

雖然這黑,對於夜間視物如白日一樣的歲禾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是也是mo黑。因為這個黑mo過去的時候,任步傾她,已經睡著了。

歲禾有賊心,不知道為何,賊膽卻少了一點,他本來想要趁著心中的衝動給自己家師尊大人告個白什麼的,雖然來了,心中還是相當忐忑的。於是,此刻看到自己家師尊大人睡得昏天黑地,氣息綿長的師尊大人,竟然很沒有出息的,鬆了口氣。

不過他畢竟不是半途而廢的人,來都來了,那必須。。。。。。還是要告白的。

“師尊,徒兒心悅你。”

“師尊,徒兒心悅你。”

“師尊,徒兒。。。。。。”

——這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略顯奇葩的奇葩貨,就這麼著,mo著黑在任步傾明顯還在睡覺的時候,告白了!

而且,這告白,還相當的沒新意,雖然前前後後說了好幾個小時,可卻也反反覆覆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說完以後,躺在chuang上的人沒辦法回答,他這個告白的倒是顯得心滿意足,相當高興:從今天開始,他歲禾對自己家師尊大人的情誼,也算是過過明路的了。

心滿意足以後,這明顯在自己家師尊大人這裡病的不輕的貨轉了轉眼珠,相當沒有形象的又幹了一件在他看來相當大的大事。

——他偷偷親了一下任步傾。

唇上!

親完了以後,腳下打飄,心情盪漾地就。。。。。。出去了。

看那不正常的模樣,要不是時間不對,地方不對,形象貌似也不太對,這貨說不得要找個什麼地方好好吼上那麼一嗓子呢。

天知道,他家徒弟歲禾落在自己唇上的那個親親,前後都不過一秒鐘。

——這是任步傾的想法。

你問她是如何知道的這麼清楚的?

第二天只覺得自己渾身痠痛,雙眼乾澀,腦仁發疼的任步傾在心中撇了撇嘴,半分沒有不好意思,心中相當鄙視歲禾的“告白”水平。

就是一隻蚊子,老在你耳邊嗡嗡嗡響個半小時,都能將人吵醒,恨不得將其十族俱滅。何況一個人?

更何況,歲禾那嗡嗡嗡的聲響,可還不只持續了半個小時。

任步傾她要是能一直睡著,那才叫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