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座,強攻吳城,已是勢在必行,職部本就位於東城,兩面阻擊責無旁貸。請軍座放心,新一百師就是全師打光,也絕不讓日軍兩路會合。不過。我還有幾個建議請軍座酎酌一些。既然德安方面的日軍遲遲不動,可否請戰區從七十軍調一個師的部隊過來,歸我軍指揮,有了這支預備隊,我部全殲齋藤部的把握要大得多。還有,最好能讓戰區撥些重炮過來。我還是那句話,部隊光用血肉之軀抵禦鋼鐵,恐不能持久。”

“邱副參謀長,把程副座說的這兩件事情馬上電告戰區長官部。”黃中將不是不清楚,程家驥說這兩件事,本應是戰區通盤考慮的,象這樣由下級向戰區主動提出著實有些冒犯長官之嫌。可在這火燒眉毛的當口,他也就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命運之手,又一次把程家驥和他的新一百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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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吳城鏊兵(一)

程家驥雖早已意識到此戰會打得極艱苦。但對於守住自己的陣地,他還是很有信心的。在他想來就憑自己手下這一萬多軍隊,頂住日軍的兩路夾擊一兩天,總是問題不大的,頂多也就部隊的損失大些。可很快,戰場上一面倒的形勢,就讓他徹底明白了,自己還是過於樂觀了。

首先,作為程家驥判斷日艦戰力的依據的馬思遠匆忙上報的敵情就有誤。日軍參戰的驅逐艦不是三艘而四艘,分別是吹雪級的白雲號和浦波號,白露級的時雨、春雨號,這四艘驅逐艦的排水量都在二千噸至二千五百噸之間。而一九九團的觀察員還漏掉了在船團的側後位置的日軍第二十五戰隊的旗艦輕巡洋艦由良號。這艘排水量五千六百噸的龐然大物上的那七座五點五英寸的主炮,方才是對碼頭上的中**隊威脅最大的“兇器”。無人會去責怪馬思遠和他計程車兵們,畢竟這是新一百師第一次對上正經八本日軍海軍戰隊,可戰爭有它自己的規律,那就是每一個失誤都須以血肉相抵。且日軍海空協同的威力,也遠遠超過程家驥的預想。

由良號的甲板上。

“真田閣下,您放心,只要我的旗艦的主炮一個齊射,你們陸軍就可以行軍姿態登陸了。”日軍海軍第二十五戰隊司令官有間南大佐,用略帶輕慢的語氣向軍階比自己高一級的真田繁少將誇耀著自己旗艦的艦炮的威力。

真田少將對於有間大佐的態度很有意見,但礙於眼下是陸軍有求於人,倒也沒有反駁,只是不冷不勢的說一句:“但願如此吧!”

“命令各座主炮開炮。”有間南大佐也是知道地適可而止地人,他並沒有再去招惹真田少將,而是下達了讓自己的旗艦對碼頭實施炮擊的命令。

“轟、轟。”一顆顆從將近一百四十毫米口徑地由良號的主炮上射出的炮彈。從天而降。落在了一九九團的陣地上。碼頭兩側日軍所修的工事抵擋日軍驅逐艦上的一百二十七毫米的重炮地轟擊,本實屬勉強。那裡經得起口徑大得多地由良號的主炮地轟擊,前沿地幾個雕堡立時被摧毀。一時間。飛起地灰土沙石,把那幾個雕堡原先所在的一大片地方,籠罩得結結實實。

“媽地,老子的一個連。”正在指揮所裡觀察前方戰情的馬思遠見狀,氣得把拳頭狠狠的砸在水泥牆上,因用力過猛,水泥牆立時多了幾處血印。小 說網而馬思遠本人卻渾然不覺。任是他的性格再沉穩。看著自己的部隊被日本人屠殺,也不禁悲憤欲絕。

“師座。要是軍裡的炮兵再不來。這仗沒法打了。鬼子不照面,光用重炮佔便宜!咱們白捱打。根本是在排隊等人家殺。”馬思遠目睹這一幕後,立刻向程家驥報告了陣地所發生的一切。

“維禮兄,軍裡的炮兵什麼能上來。”程家驥把正在通話的電話放在手上,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