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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體進步,是用多少噸本來大可以不流的中國士兵的鮮血換來的嗎?
施爾威住嘴了!他住嘴的理由很簡單,一件讓他目瞪口呆的怪事發生了,在他看來已是奄奄一息的中**隊的左翼,居然反擊了!不僅反擊了,還打了正在風頭火勢上的日軍退潮的似的向後敗退著!
錢紳卻眯著眼睛笑了。
“生性敏感得有點神經質的施爾威,以為錢紳是在笑他的見事不明,厲聲喝斥道:“錢少將!”
“施爾威將軍,你吼什麼吼,!放心,錢參座不是在笑你。可著新一五二師裡去找,在這兵死將傷的最後關口,還能有打出這麼凌厲的反擊的能耐的,只有寧閻王。寧閻王可是錢參座最得意兩個門生之一。”早看施爾威不順眼的劉天龍搶著答道。
“寧閻王?是誰?”對這個據說是殺人不眨眼大土匪頭子出身的騎兵旅長,施爾威所用的語氣還是比較客氣的。
“寧閻王就是新一五二師參謀長寧靖宇,我的東北同鄉!那頭生犢子不但仗打的賊利落,心也比我老劉要狠的多。兩年前在南流江上阻擊日軍的兩個師團時,他親手砍下了五、六十個想當逃兵的孬種的人頭,用柳條穿過兩耳挑在竹竿在示眾,才穩住了風雨飄搖的陣地,這才得了一個寧閻王的綽號!”看在施爾威等一眾美**官聽得面無人色的直呼上帝的醜態的份上,劉天龍說得是愈加的興奮了,說到後幾句,已是情不自禁的在手舞足蹈了。
估摸著劉天龍表演得也差不多了,沉默的錢紳才輕描淡寫的說了句:“齊天兄,該出手了!靖宇他們終究是久戰之師,攻得再兇,也是強弩之未,晚了!可就遲了!”
聽到他平生最是畏懼有加的錢紳的建議的劉天龍,立時象被電著了似的,連個前兆都沒有的,就從地上猛的竄了起來,咋咋呼呼的去招呼部下們去了。
“兄弟們,亮萬!”劉天龍的話聲還未落地,一面碩大,而又不失精緻的旗幟,就被堅了起來。在已臨空飄揚起來的這面以紅色為底色的戰旗上,那個用金線繡上去的詡詡如生的圖案,被日正中天的驕陽一照,顯得是那樣的金光燦爛、威風凜凜,很有幾分不可一世的風采。
一個叫賴斯可的美軍中校帶著滿臉的不可思議,湊到施爾威耳邊小聲問道:“將軍,那個又是鳥,又是馬的圖案,代表著什麼?”
在中國前生活了十幾年了施爾威隨口答道:“這是馬踏飛燕圖。中國西漢時期最流行圖案。含有誇耀軍隊的勇武、迅猛地意思!”
等到賴斯可再次詢問同樣地問題時,施爾威才發現自己在心不在焉間,犯了一個常識性錯誤。他用漢語去回答才到中國的賴斯可的問話,對方能聽懂才怪!
賴斯可是聽不懂,可恰好正打馬上坡地劉天龍,卻把施爾威的這句無心之語給聽了去。
“施爾威將軍,不愧是中國通!這幅馬踏飛燕是俺老劉在三年前南昌會戰時,用日軍一零六師團中將師團松浦淳六郎的人頭,跟軍委會那幫官老爺們換來的。”說罷。劉天龍還意猶未意的指著後隊的一個貌不驚人的矮個子騎兵少校笑罵道:“要不這個宋鐘太死心眼。非要檢驗一下那個老松浦,是不是鐵蛋鋼卵。說不定還能抓個活。那就更有看頭了。”
就這會兒工夫。一隊一隊井然有序地騎兵已從施爾威地身邊擦身馳過,紛飛馬蹄揚起的滾滾煙塵。把他全身罩了個結結實實,可不知為何,任是口鼻裡灌進再多地異物,任胃裡地反應再大,直到心滿意足地劉天龍已縱馬而去了許久,施爾威的腳還是沒有挪動半步。
“將軍?你怎麼了?將軍?”大隊騎兵走後,早早地就避到一旁去的賴斯邊忙橫穿過,正透過的土坡的新二十軍特務營的佇列,流到已被飛沙走石,染成了一具地地道道的石像的施爾威面前大聲呼喊著。
“賴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