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一分,他會對你好十分,可你要是把他惹惱了,那麼對不起,他會百倍、十倍的還回來,如果非要用一個成語來形容貝一銘的恩怨觀念,那隻能是快意恩仇這四個字了。

貝一銘做的局是圍三厥一,給鄧利明留了一條活路,但他偏偏不往這條路上走,那又能怪得了誰?

鄧利明的道歉貝一銘沒等來,但卻等來了林淼淼的電話——林可兒感冒、發燒了,這丫頭死活不去醫院,這會正在家裡哭鬧,非要貝一銘去。

這陣子貝一銘很忙,幾乎就沒去看過林可兒,現在該做的都做了,他也沒那麼忙了,這小丫頭又病了,貝一銘自然要去看看,去之前貝一銘買了一些治療孩子感冒、發燒的藥物,又買了一些林可兒喜歡吃的水果,這才去了林淼淼的家。

林淼淼的家還是老樣子,乾淨、整潔,但就是少了幾分煙火氣,稍顯冷清,少個男人的家終究是不完整的,現在已經是初冬了,但林淼淼家卻溫暖如春,不,地暖開得太大,更像是炎熱的夏天,這從林淼淼的穿著就可以看出來,大冬天的,她在家卻穿著粉色的熱褲、t恤,從這不難看出她家有多熱了。

一進門貝一銘就感覺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夏天的世界,由冬到夏的轉變不過是一門之隔。太快了,快得貝一銘一換鞋就不得不把外套什麼的脫掉,太熱!

這個有著少女心的美豔少婦不但愁眉不展。並且一臉煩躁的表情,顯然是被女兒鬧的,一看到貝一銘林淼淼就跟看到救星似的,接過他的外套還有手裡提著的東西就道:“你趕緊去看看可兒吧,我是真弄不了她了,越大就越不聽話。”

貝一銘點點頭邁步往林可兒的房間走去,小丫頭臉色潮紅。額頭上還有細密的汗水,不是熱的,是發燒了。前一秒她還哭鬧個不停,可一看到貝一銘下一秒就不哭也不鬧了,咧著嘴衝貝一銘“咯咯”的笑,就彷彿貝一銘是靈丹妙藥一般。他一到。林可兒就藥到病除了。

看她這樣貝一銘都懷疑她是裝病,就是想讓自己來看她,給她檢查一翻,這小丫頭到真是病了,貝一銘不來這丫頭連藥都不吃,他一道,吃藥那叫個痛快,貝一銘讓她怎麼著她就怎麼著。林淼淼在一邊看得直翻白眼,大感林可兒這死丫頭不是自己生的。而是貝一銘生的。

此時的林淼淼心裡很嫉妒貝一銘跟女兒關係如此好,更嫉妒女兒這麼聽貝一銘的話,但轉念一想,也就明白女兒為什麼這麼聽貝一銘的了,她是真把他當成自己的親生父親了,想到這林淼淼又感覺女兒太可憐了,別人的孩子在她這個年紀,每日都有父親的陪伴,但她卻沒有,一上街只要看到別的孩子被父親抱著、牽著,她就羨慕得不行。

看著貝一銘側躺在床上一邊給女兒講故事,一邊輕輕拍著她哄她入睡,林淼淼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此時的貝一銘就彷彿是她的丈夫,林可兒的親生父親,他要真是自己的丈夫、女兒的父親可該多好。

剛想到著林淼淼的俏臉就紅了,她暗“啐”了一口,心中道:“林淼淼你發什麼春?想什麼那?”

貝一銘的聲音突然傳來:“睡著了,我們出去吧。”

林淼淼被嚇了一跳,剛要發出“啊”的一聲驚呼,就看到貝一銘做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把她拉了出去,回手輕輕把門帶上了。

貝一銘撥出一口氣伸出手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抱怨道:“你把地暖開這麼大幹什麼?房間裡太乾了,你就不怕可兒流鼻血?”

林淼淼沒回答而是紅著臉看著貝一銘握在她手腕上的手。

林淼淼穿著清涼,又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在紅著臉,煞是誘人,看得貝一銘很想撲過去狠狠咬上一口,但他還是趕緊鬆開手,可卻有一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林淼淼也有些尷尬,輕輕咳嗽一聲道:“我也不想開這麼大,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