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動著唇,秦邦昊靠在冰涼的牆壁上,緩緩出聲。

“怎麼沒頭沒腦的說‘對不起’,兒子啊,這種話,你永遠不需要對我們說。你那裡還有客人,我不囉嗦了,掛了。”

今天發生太多事情,秦邦昊的心理防線已經分崩離析,在譚宥溪又一次盯視中,失去理智的前輩,突然急促的說道。

“媽……”

“恩?”

我有可以相濡以沫的伴侶,只是他是同性,你和爸爸能不能接受他?我,必須要在你們和他之間做出選擇嗎?

還是,我最終只能放棄……他。

“沒事,再見。”

話音剛落,聽筒重重的摔回該在的位置,秦邦昊徑直往樓上走。

“前輩。”

僵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