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起了些奇怪的感覺——有些暖,有些好奇——那樣的相處應該也不壞的,不是麼?

這老闆娘又說了些什麼,便又走開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孤倦卻還留在走廊裡,望著那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天馬行空似的亂了……

“誰是白夫人?!”

正晃神著……身後卻忽然之間傳來一聲巨吼,像是要把整個樓都給吼沒了似的——孤倦下意識的回頭“就是你——”一把巨大的,怕都有一兩米長的大刀直直的便朝著自己劈過來,過來的瞬間,像是夾雜著雷電,發出轟隆隆的聲響眉心皺起,腳步輕滑,略使力,孤倦便將自己大半個身子飄出了欄杆外——並沒有藉助任何的外力,半是留在欄杆裡的身子——她的兩腳,便像是定住了那長刀一般讓那持刀之人再無半絲動彈的餘力“好功夫!”

那最開始的大嗓門兒,這會兒又是一聲巨響‘呼喇’一聲,便像是又加了力道的,一把自她雙腳抽出那長刀,其後更是以愈發犀利狂暴的力氣直劈而來孤倦不曉得自己這算不算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她似乎總有這種引禍的本事兒……明明什麼也沒做,偏總有麻煩找她!

但是動作卻更快身形若閃電,與那揮舞的長刀幾乎同速的跑動給人的感覺是那刀劈到哪裡,她的身形便跟到哪裡——孤倦此刻穿的是一身藏青色袍子,這速度一快起來,便像是一道道青色長帶,伴著那刀的銀光,飄忽來去,倒有些好看了起來但是隱含殺招!

孤倦並非是心軟的女子,殺人如麻或許用來形容一般的她是有些過分的詞語,可是,戰場的那位飛將軍,可是個屠夫似的人物——絕不心軟!

而她從小練就的,便就沒有好玩習得的東西,一出手,便只會是殺招!——就若那些上好的寶劍,開封便得立時見血,無血不歸一般在成為飛將軍以前,江湖上曾經有過一個因為雙手而被拍上兵器譜的殺客——而殺客是她,可想而知,即便是手無寸鐵……殺個人對她來說,亦是和切菜一般簡單的——那粗厚嗓音的男子,被那道跟著自己長刀不斷揮動的身影鬧得眼都是花的,正晃神著,那道藏青色的身影,卻忽然之間拔地而起,像出鞘的長劍一般,呼嘯著像他奔過來措手不及!

那粗厚嗓音的彪形大漢,正是那個之前在客棧大廳內咆哮著說要來找孤倦的男子——他本只是想來試試這人功夫,不曾想居然會遇到這般的高手——且還是個女子,更甚至,像是有殺人不眨眼的功夫!

心頭一怔便直覺的在腦海裡搜尋起了那些被通緝的要犯裡有那個是有這般功夫的——可是沒有!

他以為自己至少能夠全身而退,但是不行!更是傻到在那人攻過來的時候開小差的搜尋器腦袋裡的那些個通緝犯——待到再想退,卻發現那像長劍一般刺來的身影,距離自己不過是剎那——該死!今天不會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吧——想自己一世英名——渾身僵硬,他連跑都不曉得要從什麼樣的路線跑——明明那殺過來的身影只是一條,偏他卻覺得自己像是被四面八方都包圍著,插翅難飛!

“白夫人手下留情——”正絕望了,卻絕處逢生一般聽到樓梯那地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唰’——脖頸邊上,呼嘯而過的聲音潤溼了自己的脖子他感覺到那裡有溫熱的液體滑出……

“多謝夫人手下留情!”

氣喘吁吁的,那胖胖的老闆娘從樓梯底下一路跑上來,剛巧看到孤倦染血的指尖從那大漢脖子邊上收回的動作“管彪你個白痴啊!喜歡比武你先和人說一聲在動手啊,這會兒不是我叫出來,白夫人殺了你也就只是自衛!自衛曉得不?你白死好吧!真不曉得你這個鋪頭是什麼當的,白長腦子了你?!”

憤憤的就一陣吼,圓滾滾的身子像是格外的活絡,一腳便踢到那壯得跟個山似的男人身上,半點不客氣,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