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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無形的令人恐懼的威壓,所過之處,所有的祥和和寧靜瞬間即被打破,令行人紛紛慌忙閃避。
在這些車子前方,都插著隨風不停飄動的白底紅心的旗幟,那刺目的的血紅色讓普通百姓見了就怕。
這列車隊的主人,正是新任關東軍司令本莊繁。
本莊繁是在1931年8月1日被日本天皇任命為第9任關東軍司令官,接替前關東軍司令菱刈隆。
接到任命後,本莊繁並沒有急著去和菱刈隆辦理交接,而是廣泛會見包括陸相南次郎、幣原喜重郎、閒院宮載仁親王、軍務局長小磯國昭、軍事課長永田鐵山、作戰課長東條英機,以及參謀總部的參謀總長金谷範三、參謀次長、各部部長,海軍省的海軍大臣、次官,軍令部軍令部長、次長和有關對華問題專家,著重就“滿蒙問題”和這些人深入交換了意見。
本莊繁在摸清了各方人士對滿洲的態度後,這才與8月15日,在東京和前任關東軍司令官菱刈隆進行交接,然後才前往設在旅順的關東軍司令部。
本莊繁到達東北後,沒有先到瀋陽,而是先馬不停蹄地在南滿各地檢查巡視軍務,然後又到長春、鐵嶺、本溪湖等地區逐一視察,直到昨天才匆匆趕到遼陽。
在遼陽第二師團司令部和師團長多門二郎、守備隊司令森田以及一眾軍官們見面後,今天又要去瀋陽拜會日本住奉天總領事林久治郎,然後要立即返回旅順關東軍司令部。
在車隊裡的第四輛轎車內,坐在司機位置上開車的是一個日軍少佐。
少佐親自開車,這在在等級森嚴的日軍中極其罕見,因為武士的身份是尊貴的,所以在日軍內有身份的軍官輕易是絕不會自己來開車的。
用少佐做司機,在關東軍內大概也只有司令本莊繁有這個資格。
可是,此刻坐在這輛車內的卻不是關東軍司令本莊繁,甚至也不是第二師團長多門二郎,不僅在副駕駛位置坐著的是一個大佐,後排也只是兩個佐級軍官,一箇中佐和一個大佐。
這輛車裡雖然沒有關東軍司令本莊繁,可是沒有關東軍最高長官在內的這四個人,此刻卻在商討著一件連日本內閣和關東軍司令本莊繁也不知道,或者是也不完全清楚的驚天陰謀。
車裡的四個人雖然既不是關東軍最有權勢的司令本莊繁,也不是參謀長三宅光治,更不是多門二郎和森田。可是,這四個人在關東軍內,甚至在日本陸軍中也都是名聲在外的活躍人物。
開車的少佐是關東軍駐奉天特務機關輔佐官花谷正。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個子矮小但腦袋很大、神態冷峻的大佐,則是關東軍高階參謀、因作戰勇猛,素有關東軍大刀之稱的板垣徵四郎。
板垣徵四郎1903年12月,進入日本陸軍士官學校,成為該校第16期的學員。畢業後又順利考入日本陸軍大學,並與1916年從陸大畢業。在士官學校這一期學生中,出過許多“有名”的人物,像土肥原賢二、岡村寧次等。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16期,在日後也因此在日本軍界被稱為“榮耀的十六期”。
由於板垣徵四郎四歲時就在外祖父的指導下學習漢語,深諳中國民情風俗,能夠講一口流利的漢語,因而畢業後的第二年,他就被日軍參謀本部以研究員的身份派往中國雲南。1919年,又調任漢口派遣隊參謀,也就是在這時,石原莞爾成為了他的部下,兩人也從此結下了終身友誼。
在那幾年中,板垣徵四郎輾轉於昆明、漢口等地,一直從事間諜工作。直到26年,他才因功被調回東京升任參謀本部中國班班長,28年改任關東軍高階參謀來到東北。
後排臉色很不好、稍顯肥胖的大佐,是8月16日才被任命為關東軍奉天特務機關長的土肥原賢二。
土肥原賢二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