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炮,他們都不至於將大批的戰艦雲集在此地,還在馬島花費巨大的精力和財力修建海軍總基地。

25華里長的水道,不到7華里寬的海面,不到4華里寬的航道,以歐洲人的力量真的很容易就能將之封鎖住。只不過他們不敢掉以輕心,如果真的讓中國人的大艦隊航行到了墨西哥灣,他們的麻煩就大了。

而就在距離埃斯塔多斯島西端的一個小海灣裡,一路跋涉,辛苦趕製這兒的七艘陳漢水師戰艦,正在養精蓄銳。

船上的水手都在挑燈夜戰,抓緊時間的修補戰船的創傷。雖然他們好運的全員透過了德勒克海峽,但戰艦還是受到了一些浮冰撞擊,甚至一艘機帆船的水密艙都被浮冰撞破了兩個。

他們不需要隱蔽自己的行蹤,作為先遣隊,這支艦隊的最大任務就是吸引歐洲人的注意力。如果歐洲人在島嶼的西端安排的有觀察哨,現在他們絕對已經被發現了。

但現在是黑夜,先前艦隊的總指揮蔡牽有一百個把握,歐洲人絕對不會連夜出發,他們就算要,也要等到明天天亮。

甚至於蔡牽都想在明天派出一艘機帆船去挑釁一下歐洲人。

劉裕號的艦橋燈火明亮,七八個人圍著一張海圖指指點點。

“格蘭德灣,我們的北上戰艦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透過格蘭德灣。”

“戰火燒到布宜諾斯艾利斯的可能性不大。但聖馬蒂亞斯灣必須要熱鬧起來。”

先前艦隊作為吸引歐洲人目標的一個存在,他們的任務不是帶著歐洲艦隊在汪洋大海上捉迷藏,而是調動歐洲艦隊,讓他們離開阿根廷南部。

廣袤的海域中沒有什麼必經之道,艦隊完全可以撩撥一下歐洲人後,一分為二,一部分北上,另一部分故作迷障,混淆歐洲人的視線。

“那咱們就先集中力量,打沉他幾艘戰艦,讓他們知道一下厲害……”

“歐洲人的遠洋機帆戰艦還沒有形成戰鬥力,他們現在用的還多是風帆船,速度上咱們有優勢。我建議就讓機帆船出頭,然後梅花分瓣,一點點調開他們,然後在島嶼正南方向上埋伏,我們好好地跟他們幹一幹。”

“咱們的機帆船有水密艙結構,抗沉性要遠超西式大帆船,機帆船可以引著他們往西南的斯科舍海去。那裡可是有不少冰山……”

眼下這個時代的西方船隻可沒有水密艙,原時空的西方世界,也在19世紀中葉以後才有了水密艙的設計,因為西方的大帆船是不需要水密隔艙的,後者所構成的船體設計非常影響火炮炮位的佈置。

陳漢早期設計西方大帆船的時候,就特意為融合東西方造船技藝的精華而製造過不少的實驗船,可最終水密隔艙還是被陳鳴做主從西式風帆戰船上拿了下來。知道機帆船的出現,水密隔艙才算重現江湖。

而沒有水密隔艙的西式帆船,只要吃水線下被冰山撞出了窟窿,那他們的事兒就沉了。

所以,要誘敵的三艘機帆船引著歐洲人往南面的冰山群裡闖蕩,就算能出來,多多少少也會受到一些創傷,就像透過了德勒克海峽的蔡牽艦隊一樣。雖然幸運的沒有戰艦在風浪中沉沒,但幾艘戰艦的艦身和風帆也都出現了破損。這在戰鬥中無疑是要影響戰鬥的!

夜色深深。

白鷺號機帆船上,關天培睜著兩眼,直直的看著觸手可及的室頂。

明天就要出戰了!

自己當年報考八閩船政學堂的最大心願就要實現了。關天培很欣慰自己在晉升將軍銜之前,能撈到一次真正的海戰打。

自從船政學堂畢業後進入軍隊,明明沒什麼身份背景的他如有神助,短短十餘年就成為了伏波校尉,距離將軍僅僅是一步之差。

關天培現在三十五歲,坐上加號校尉的位置,說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