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的好心,三哥要辜負了!;六弟以為三哥今天能痛痛快快的走出這金殿不成!”

“三哥,你這是何苦,你難道就沒有錯嗎?百姓何罪之有,為何啊?那把椅子就那麼的吸引人,就那麼的非要不可嗎?”既然事已至此,軒轅漠來的更直接,放眼整個朝堂,三大派系頓顯。

聽的軒轅漠的話,軒轅漠仰頭長笑,軒轅殤已從龍椅上站起身,緩緩朝玉階下走來。

笑來的快,停的更絕,待軒轅馳再次看向那緩步而來的九五之尊,看著對其怒目而視的寒柯,聲聲清冷,字字如鐵的說道,“本王這麼做逼不得已,本王這麼做那是在救雪炎,忍得一時苦痛,換來世世平安,本王必須為之!”

“王爺還真是會量頭訂帽,狼子野心,其罪當誅!”寒柯果斷更決絕的說道。

“國師大人是不是有些獨斷了,今日朝堂可不比以往,陛下就在這殿上,幾時容得國師來決斷一位親王的功過。”佟老丞相沉聲說道,面色揪緊更顯怒意。

“三哥真的要那個位置麼?為了這個位置,三哥不惜鼓動姑蘇家停行閉店,將萬千百姓送入水火之中!”軒轅殤好似深山寒泉般的聲音,清幽而來,人已到軒轅馳身前。

“皇上!三哥!”軒轅漠疾步行於對峙的兩人身前,他的良苦用心,他的一番努力,怎能在此毀於一旦,怎能看著同根同血的兄弟刀劍相拼。他才不管是天意註定藍眸者為君,還是先皇遺旨給藍眸的軒轅殤,他只知道,軒轅殤人雖冷情,卻的確會是個好皇帝,因為他心裡裝著雪炎,裝著雪炎百姓,為了這一切,也為了那個位置,他才會在兒女私情上,在手兄親情上,閉心閉情。

看了眼一旁神情凝重的軒轅漠,軒轅馳乾笑道,“你真以為我在意那個冰冷的位置?坐在那上面確實手可觸天,俯瞰人世,可是皇上,問問你自己的心,你得到了什麼,又失去了什麼?你是如何一點點坐上那個位置,又是如何將世人的酸甜苦辣拋開,好似尊石佛一般,你有心嗎,你有情嗎,你知道什麼叫兄弟手足嗎?什麼是夫妻恩愛嗎?你不知道,你只是那把椅子的奴隸。可是,本王還是要讓雪炎歸於正統,沒有天意註定藍眸為君,沒有,那不過是天算門的騙術,謊言!”

“王爺,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誣衊老夫,老夫不跟你計較,你怎敢誣衊我天算門,你在違逆天旨,褻瀆神意!”寒柯大吼,雙眸噴出洶洶烈火,恨不得將軒轅馳烤化。

“天旨?神意?哈哈,誰的天旨?又是哪個的神意?是你國師大人的吧?天算門,好個響徹雪炎,騙行天下的天算門。卻彙集了一群妖人,你這個妖人才是天算門最大的禍害!列位大人可以到皇家藏史閣中好生的查一查,雪炎列代帝王中,有幾人是藍眸?先皇就不是!而那些是藍眸者,他們的生母又是出自何處!本王今天就告訴你們,包括皇上已故的母妃在內,但凡誕下藍眸君王者皆出自尤氏一族!”言自此,軒轅馳停了下來,殿下竊語之聲越來越大,軒轅殤淡如清水般的俊臉,有了明顯的波動。

“這怎麼可能啊!”

“是啊,戶部一直有記載的,怎麼可能都出自尤氏一族!”

“對啊,先皇貴妃可姓羽,並非姓尤啊!”

“國師大人可是朝中肱骨之臣,這些事,難道不知?”佟老丞相將話鋒轉到了寒柯身上。

軒轅馳見寒柯不語,目光灼灼的盯視著他,軒轅馳不屑輕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人心莫測,真真假假,難道姓甚名誰就做不了假?雖不住在名山腳下,雖改了姓氏,可骨子裡流的還是尤氏的血,不知我說的正確與否,國師大人,對了,我是不是應該叫你一聲尤柯。”

“三哥!你,這?”

“老六無需震驚,更不必去看皇上的臉色,有些事,皇上未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