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嘆完冷烈的好功力,這邊天悅哭喊了起來。

身後突來的響動讓今晚耗費太多體力精力的孕婦,頓時站立不穩,憑著強烈的心念控制著身體未一下倒地,待天悅開哭時,女人已安穩的落入了那個久違太久的寬厚火熱的胸膛中,女人心中放心輕嘆,滿是疲憊的閉上雙眼將自己交到了男人的懷裡。

“莫依依,可惡的女人你給我醒過來,聽到沒有,我還沒懲罰你呢,你若敢有事,我立刻徹底毀了你的逍遙谷,莫依依,依依!”男人赤紅著雙目,大喊大叫,一旁小兒張開嘴嚎哭了起來,春喜更不用提,就差沒哭死當場。

“堡主千萬別再大聲叫喊了,我們谷主現在可經不起任何折騰。堡主稍寬心,谷主定然是精疲力竭,快抱谷主回房,容在下細細切脈以求穩妥,到時候?這人,動作還真是快啊!”未待假郎中把話說完,冷烈已抱起了暈過去的血千葉衝出了忠義堂,前面自有冷左帶路。冷右抱起天悅緊隨其後,春喜邊哭邊跑,到把一堂的兄弟曬在了後面。

寨中兄弟你看我,我看你的,精神中無不在問,這事是不是就這麼結束了?那位氣勢洶洶的冷爺應該不會再與逍遙谷為敵了吧?

“行了,都別在此站著了,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夜狼話落,率先出了忠義堂,其他兄弟依次散去。

逍遙居的大屋中,冷烈坐在床尾緊緊守著那暈睡過去的女人,天悅更是不管不顧任誰說都不好使的爬到床上坐在孃親身邊,至於那寶貝木劍橫躺在地上。

“快說,如何?”見假朗中收回切脈的手,冷烈嚴厲的問道。

站起身來,假朗中很是鄭重的說道,“今天之事對寨中身強力壯的兄弟都衝激不小,更別說對懷有身孕的女人,光與冷爺您耗了那麼久,就真夠我們谷主承受的了,冷爺若是不信可現在就摸摸谷主的小腿,定然是紅腫的,谷主能走到今天真的是不易啊!”深深感嘆過後,假朗中繪聲繪色單講了那日血戰的一幕。

“她明知道自己有了身孕,還敢那般?這個可惡的女人,她不想活了!”驚心動魄的一幕已然在冷烈腦中上演,他的女人手持匕首,拖著懷有身孕的身子與一壯漢糾纏拼殺,在其嬌柔的身子周圍鮮血橫飛,男人的心揪緊,又疼又恨更怒的看著床上沉沉睡去的女人。

“不早了,冷爺也早些休息吧,這幾位兄弟,容在下給安排信處吧,至於太多的話,還是等我們谷主醒來親自跟冷爺說吧!”假朗中說的客氣更誠心誠意,冷烈雖沒有回應也未反對,冷右冷左等人隨郎中退了出去,至於逍遙居外自然有鷹衛守護。

靜下來的主屋,守著同一個女人的父子倆,大眼瞪小眼,小眼瞪過後趕緊向自己的孃親身邊靠了靠,言下之意,休想將他跟孃親分開。可是他老子可不吃暗示那一套,聲音冷硬的叫來春喜,大掌一伸,小人兒已被其提了起來。

“給我閉嘴!把你娘吵醒了,我就把你扔出去!”

“壞人,壞人,天悅要跟娘在一起,你走,你走!”

“再敢喊一句給我聽聽!”

“就喊,這裡是娘跟天悅的家,不是你家!”

“小王八蛋,我打爛你的屁股!”

“敢!欺負天悅,我娘不放過你!”

“天悅乖,小姐跟天悅的妹妹正睡覺著,天悅不可以吵到她們的,來,到春喜房中去,看這小臉髒兮兮的!”趕緊抱住那懸在半空亂踢亂扭的小傢伙,堡主向來如此定不會怕傷到天悅,可是,小姐可寶貝自己的兒子。

“不要不要,趕他走,趕他走,娘哭,妹妹哭,都是他,壞人,唔!”那叫囂的小嘴被春喜給捂住,趕緊衝著身前高大卻滿面怒色的男人行過禮,不顧懷中小傢伙的折騰,春喜抱其急退出了房間。

紅燭搖曳,一室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