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額娘和二哥來了。場面才好看些。但我地想法可一點都沒變,只不過比以前懂事些。不再那麼強硬罷了。我額娘也說我早該這麼做地。”

淑寧微微一笑:“其實我們的額娘都很厲害,很有本事,我們該多向她們學學的。二姐姐可知道,今兒我額娘教了我許多管理僕役的竅門,我才知道原來這裡頭有那麼多學問呢。”

婉寧一聽,有了些興趣,便追著問是什麼竅門。淑寧便挑了些淺顯地告訴了她,接著又把話題慢慢轉到家中僕役的八卦趣事身上。婉寧談得興致勃勃,完全忘了最初的來意。

淑寧的心聲:老媽親傳忽悠大法第一次實踐活動,成功!我是十一月初的分割線

接下來的日子,就平平淡淡地度過了。端寧一直在房山住著沒回來,倒是王二回來報告說屋子已經翻新好了,正在補種花草。因為在當地找到了合適的花匠,不必專門從京中僱人,預算成本大大降低了。省下來的銀子,由端寧建議,得到張保與佟氏的同意後,給那邊地幾個房間裝上了玻璃窗子。

小劉氏已經在收拾自己和兒子的行李,準備先一步搬過去。

佟氏打聽得兒子一切都好,讀書練武也很用功,便放下了心。她曾悄悄遣人去打聽那位科爾沁臺吉的事,據說他家大格格與康親王世子地婚禮已經結束了,那臺吉正打算帶著小女兒回草原去,連日子都報上去了,但大女兒一再勸說,要他們留在京中過了冬天再走。臺吉原本有些心動,但這時宮裡已經下了旨,要為他舉辦專門的踐別宴會,還說皇上會親自送他們一程,便只好推辭了大女兒地好意,按原計劃準備起程。

佟氏得知臺吉一家離京地確切日子,鬆了一口氣。為了避免再次碰見娜丹珠和玉成這位國子監的同學,端寧已經假借生病地名義錯過了一次秋季演射,但若再錯過十日一次的考課,就不太好了,天知道教授們會怎麼想?佟氏派了人前往房山給端寧送信,要他在考課前一天再回京來。

本以為事情就此揭過去了,誰知,就在那位科爾沁臺吉離京的前一天,娜丹珠和玉成再次來到了伯爵府。守門的人早得了佟氏的吩咐,只說四少爺不在家,把他們迎到花廳去,然後急報槐院。

張保和佟氏卻都正好不在,一起往佟家去了。淑寧名義上的外婆最近有些小恙,他們特地前去探望。淑寧接了報,計上心來,交待賢寧好好練字,整理了一下衣服頭髮,便往花廳去了。

看到娜丹珠時,淑寧又呆了一呆。這位格格雖然沒打扮得大紅大綠的,只穿了一件寶藍的袍子,頭上身上的珠寶飾物卻一樣不少。她腳上蹬著羊皮長靴,手上拿著馬鞭,看來是騎著馬來的。

淑寧端端正正行了個禮,面帶微笑地向娜丹珠問好:“不知格格芳駕降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娜丹珠皺皺眉:“上回還好好的,今天怎麼說話這麼酸?”

淑寧仍是微笑:“聽說格格是來尋家兄的,可惜他如今不在京中,累您白跑一趟了,實在對不住。”

“不在?哼,是在躲我吧?”娜丹珠甩了甩手中的鞭子,“知道我明天要走,特地避開不想見我吧?”

淑寧“一臉驚訝”:“您明天要走麼?我們都不知道呢,真是太可惜了,還以為你們會在京裡過冬呢。”她搖著頭嘆息不已。

娜丹珠見她這樣,臉色好看了些:“你們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們家最近都關緊大門在家中安然守孝,外頭的事都沒怎麼聽說呢。格格怎麼這麼快就走?不多住些日子?”

娜丹珠跺著腳道:“你以為我不想麼?我父親死不肯答應罷了。”玉成有些尷尬地拉了拉她的袖子:“格格,臺吉也是有苦衷的,你別再埋怨了。”

“什麼苦衷?!”娜丹珠一瞪眼,“不就是那個老太婆過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