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否則毒性將侵入內臟,讓內臟被啃蝕殆盡,到時就算是拿到解藥也沒用了。但往往有人受不住這種椎心刺骨的劇痛,熬不到七天,便自盡求解脫。

“莫大哥,你身上的毒現在這個時辰沒有發作,想必是烈給你暫時止痛的藥是嗎?”

現在正是子時,也是毒性發作的時候,但他卻一副沒事的模樣,定是服了歐陽烈給的暫時止痛的藥,好讓他能順利來傳話。

“沒錯。”莫言輕頷首,紅葉的確瞭解少主。

“沒想到其它人這麼快就被少主找到了,而且還被少主下了這麼重的毒,看來少主這回氣得不輕。”

桂姨臉色沉重的說。她這個始作俑者的下場,絕對會比其它人要來得慘,少主絕不會輕饒她的。

“烈,他要你帶什麼話來給我?”

“少主說今晚只是個警告,若是你不願隨我去見他,後果要你自己負責。還有其它人,子午噬骨的毒現在早已發作,這回少主不打算替他們暫時止痛,除非見到你,否則就要讓所有人活活痛上一個時辰。”

莫言難得一次說上那麼長串的話,語氣裡有著明顯的急切,他

怕其它人承受不住毒發的痛苦。

“我根本毫無選擇的餘地。我留張字條交代一下,我們就走吧。”

紅葉笑容裡有抹苦澀。為何他就只會威脅她,是料定她毫無反抗的餘地?留了字條解釋行蹤後,三人臉色沉重地一起消失在夜幕中。

黑眸如炬,遙望著敞開的房門外的喑沉夜色。

算算時間,他等的人也快到了。

歐陽烈替自己斟了杯酒,無視房內幾人的哀嚎痛吟聲,冷酷的臉上透著一抹陰沉,緊抿的薄唇更顯得無情。

“少主饒命啊!”老趙、金、銀婆婆,痛得在地上打滾,哀嚎聲不斷,異口同聲地求情道。他們全身猶如萬蟻噬骨般,這種椎心劇痛就算是鐵漢也受不住,更何況是他們三人這把老骨頭。只怕不用等一個時辰,三人就會受不住這種非人的痛楚,自盡求個解脫了。

歐陽烈無動於衷,徑自舉杯飲酒,微斂地黑眸掠過一抹怒火。他抬眸望向門外,三抹身影同時飄然落在長廊下,其中一抹纖細身影更是直往房裡疾奔而來。

“趙爺爺、金、銀婆婆,你們怎麼了?”

紅葉在門外就聽到三人的慘叫聲,急忙衝入房內,只見三人蜷曲著身體在地上打滾,三人臉色慘白,似是強忍著極大的痛苦。

見狀,紅葉難過得紅了眼眶。都是她連累了他們!含淚的雙眸一抬,對上一雙冷厲的黑眸,她著急地求道:“烈,既然我人來了,快給他們解藥吧,他們年紀那麼大了,受不了這種劇痛的折磨。”

歐陽烈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凌厲地黑眸直盯著桂姨,他把玩著手裡的瓷杯,薄唇吐出冰冷無情的話來。

“毛桂香,你是要自己動手,還是要我親自出手?”

桂姨全身止不住的抖顫,臉色一白。她知道她的下場絕對會很慘,少主絕饒不了她這個始作俑者,只不過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她竟比自己預料的還要害怕。

“不要。”紅葉迅速地擋在桂姨身前,嬌美的小臉上有抹祈求,就怕他下一刻會在無人察覺中對桂姨痛下殺手。

歐陽烈仍是不發一語,黑眸底有抹殺意,如同鎖住獵物般,緊盯著桂姨。峻酷的臉孔上,如覆蓋著一層寒霜,房裡緊繃的氛圍,令人透不過氣來,就連痛得在地上打滾的三人也察覺出有異,強忍著痛楚,緊張地注視著歐陽烈。

陡地,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紅葉趁著身旁莫言不備時,奪走他手中的長劍,並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將長劍抵在自己的脖頸下,雙眸含倔地迎視著歐陽烈閃著怒火的黑眸。

“我說過,毒王谷的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