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笑的很讓人覺得能夠親近,問郭凱旋有什麼好題材,郭凱旋就拿了魏敏芝送來的信箋給了蕭紅滔滔不絕的說起了自己千辛萬苦挖掘新聞線索的種種苦難經,蕭紅和顏悅色的接過了郭凱旋的廣告部信箋說回頭聯絡你就往樓上去,蕭紅知道郭凱旋在背後盯著自己的屁股看,但是臺裡盯著自己對自己有非分想法的人多了去了,蕭紅一拐彎看到了秦致知扭著腰摔著長髮進了副臺長包思倫的副臺長室,本來想將手裡的廣告部信箋扔進垃圾桶的蕭紅瞬間改變了主意,她在樓道里一副沉思模樣看了三分鐘樓下車輛的顏色和品牌後敲門進到了包思倫的房間,只是裡面的情況沒有像蕭紅想到的那樣有某種可疑和曖昧,蕭紅笑著說打擾臺長和秦大記者了,我這有一條線索拿不準來請示一下臺長,秦致知說那我回頭再來就走了出去,蕭紅等秦致知出了門就過去將門閉上輕輕鎖著轉身撲到包思倫的懷裡說你又瞄上了秦小**了不是?

包思倫一邊說哪有一邊對蕭紅上下其手一邊說你怎麼不看場合別在這裡搞,蕭紅說以前你隨時隨地都想亂搞這會卻說我亂搞等包思倫有些不能控制勐地就從他懷裡脫身將門開啟走了出去,包思倫很無奈的將自己的褲子拉鍊重新拉好,看看地上飄著的蕭紅拿過來的信箋,心裡勐然的就有了想法,起身讓司機備車往市委宣chuan部找常務副bu長勞冷章。

勞冷章知道包思倫找自己的目的是什麼,市電視臺臺長很快要退二線了,好幾個人都盯著這位子蠢蠢欲動,包思倫只是其中之一,勞冷章不可能對每個找自己的人都有什麼意思表示,但是也不可能一點沒表示,一點沒表示就是堵死了別人找自己辦事的路子,沒有希望誰還給你好處,總不辦事別人以為你無能,不過有了太多的意思表示但是不講分寸的話很容易到頭來將自己縫進口袋出不來,因此等包思倫形式上彙報完了工作加上實質上的暗示過後,勞冷章說了幾句空洞而又泛函著喻意的話讓包思倫離開了。

勞冷章隨便看著電視臺廣告部的這張信箋註意力就集中在梅山教育系統這幾個字上,他想起了梅山教體委的馬騰翔,前一段馬騰翔透過熟人的途徑搭上了勞冷章,給勞冷章家裡送了一臺電冰箱,不過這電冰箱沒多久竟然不製冷了,冰箱不製冷就是壞了,售後維修的小夥子到了之後很快的就修好離開,不過勞冷章的老婆並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上門維修冰箱的小夥子是市電視臺廣告部業務經理魏敏芝的男朋友費益民,費益民心裡最近很不舒服,心裡想著這次要是魏敏芝要是還不答應結婚就給她生米煮成熟飯,世上哪有那麼輕巧的事情,當自己是傻子?可見女人都是不可靠的,只有錢最可靠,這世上什麼是錢買不到的,連女人的身體都能用錢買,只不過不能將那些出來賣的女人娶回家當老婆,但是錢還是多多益善,於是費益民像往常一樣將勞冷章家的冰箱修好又像往常一樣給這冰箱上的製冷系統搞了一個一時半會還難以察覺到的毛病等著過幾天自己再來修理一次多拿點上門費,結果沒幾天勞冷章家的冰箱像費益民期待的那樣再次不製冷了,但是這次卻是完全的壞了,沒有維修的價值,於是勞冷章那個步入更年期的老婆就不停的埋怨勞冷章說他這個官做的沒人將你當回事,連一臺冰箱都罷了工懈怠你,勞冷章本沒有將冰箱當回事,壞了就壞了,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不過這會看到了關於梅山學生讓電視臺報道以期達到讓什麼校長獲得什麼五一勞動獎章的信箋勐然就想起了老婆在耳邊無窮無盡的嘮叨,於是就給那臺已經壞掉電冰箱的提供者梅山教體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