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樟清聽了先笑笑,而後看著馮幾秒鐘,問:“一定要去?”

“樟清姐,你以前不在國內,我縱然做出點什麼也沒法讓你親眼見,這下你就在省裡,要是不去,那就是我的不是了……不過,你要是真的抽不出時間,那就算了。”

裘樟清問:“就是這?沒有別的?”

馮以為,高明軒在兆豐的所作所為裘樟清肯定知道,裘樟清和高明軒已經分居多時,兩人井水不犯河水,裘樟清要是去了,可能那天剪綵高明軒就不會出現在眾人面前,這樣高明軒對兆豐的影響就會少一些,有些人就會以為馮和高明軒的接觸完全是因為裘樟清這個老上級才碰上的面,而不是事先有別的什麼交易在裡面。

裘樟清並不傻,但是馮絕對不會將心裡想的說出來,那樣裘樟清會真的認為自己在利用她,再說他也的確有別的原因讓裘樟清去兆豐:“是還有一個原因,我這會不能說,只有樟清姐到了兆豐之後,說了才有效果。”

裘樟清一聽倒是訝然了,如果馮這會坦誠的說讓自己去兆豐就是為了抑制高明軒,也不是不可以,自己是馮的老上級,現在在金融部門工作,今後無論從工作還是私人方面,聯絡的時日自然會非常多,可是他卻說還有別的原因,那是什麼?

他不會對自己撒謊,說還有別的事,那肯定就是有。

“好,你這樣說,看來兆豐是必須去一趟的了。”

……

和裘樟清說好之後,等高明軒再給馮打電話的時候,他像是想起來一樣,告訴高明軒裘樟清到時候也會出現在剪綵的儀式上。

高明軒沉吟了一下,問:“你邀請的?”

“對,”馮表現的有些興奮:“裘行長能答應來,那是對我工作的極大支援,這麼多年了,可以說要是沒有裘行長就沒有我馮的今天,在這樣一個喜慶的日子裡,她要是不來,兆豐的天將會是灰色的。”

高明軒聽了無話,掛了電話。

與馮設想的一樣,因為裘樟清的到來,剪綵那天高明軒並沒有出現在儀式上,這樣就達到了馮的目的,至於高明軒心裡怎麼想的,馮這會也只有由他去了。

一番忙碌,省、市的領導以及各界人士都離開了兆豐後,馮親自駕車,載著裘樟清到了五里屯。

站在明晃晃的玻璃搭建建成的花圃外面,裘樟清控制不住有些小小的激動,像一個小女孩進到童話世界一樣的快步進到花圃裡面。

置身於花的海洋裡,裘樟清的心情十分舒暢,她在花圃裡走來走去,開始還時不時回頭給馮一個笑容,一會竟然將馮遠遠的拋在了身後。

裘樟清終於在一片黑色百合花的區域站住了腳步,她低頭嗅了一下花的香氣,蹲在那裡遙望著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馮到了跟前,看到裘樟清的眼睛有些溼溼,裘樟清深深的吸了口氣,說:“馮,你很好,這樣,我很喜歡……”

……

周健雄派人跟著冒裕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那個勒索冒裕鴻錢的人就像知道有人在盯著冒裕鴻一直就沒有露面,李聰因為還有食品廠的事情,找了個合適的人和自己輪班盯梢,也沒有什麼進展。

馮向來在夫妻生活中不喜歡帶套子做,柴可靜這個月月事推遲了好幾天沒來,她先是一喜,後來又愁起來了,用早孕試紙也沒測出來是不是懷孕了,要馮陪著自己去醫院檢查。

就在等柴可靜檢查的間隙,馮看到李蓉從那頭走廊走了過來,馮心裡一驚,李蓉面色如常的從馮身邊走過,拐著去了廁所,馮瞧瞧見沒人注意跟了過去。

李蓉裝作在洗手,馮過去後她輕聲說:“我沒事,來做常規檢查。”

剛說完這句,聽到女廁裡有噗通的一聲,李蓉和馮對視了一眼,進去後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