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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中最優異的,但無疑一直是眾目睽睽的焦點,運氣好的出奇,而大學臨近畢業,別的同學都在為今後的職業去向和人生生計發愁,趙楓林卻已經可以大搖大擺瀟瀟灑灑的到武陵市政府的某個機關單位上班,端鐵飯碗了。
生活中一個人要是比較牛逼,要麼他自身本事過硬,要麼他身後的某個人能力過硬,馮喆清楚,趙楓林二十來歲的生命旅程之所以一直一帆風順,其實他自己沒什麼過人之處,了不起的另有其人,那就是趙楓林的父親趙觀海。
趙觀海是武陵市的一個領導,就是趙觀海的原因才讓趙楓林前程無憂的,因此,馮喆覺得自己就算不為在今後某個日子臭屁一下張光北,也要像趙觀海一樣,成為一個具有能力的人。
所以,從那時開始,馮喆就暗自為畢業後考公務員做準備。
馮喆要當官的這個初衷是有些可笑和完全是出於一時的氣憤,而且最初他要做公務員的動機有些上不了檯面,僅僅是為了對付張光北這個人,不過人生總是充滿了不確定的變數:如果馮喆自己一直考不上公務員怎麼辦,如果僥倖考上公務員卻一輩子也做不到廳級幹部無法在張光北面前揚眉吐氣怎麼辦,如果馮喆做到廳級幹部後張光北比自己的官大,那又怎麼辦,更或者張光北忽然嗚呼哀哉沒等到馮喆飛黃騰達報仇雪恨就駕鶴西遊被送進火化爐燒成了一把骨灰,那又怎麼辦?
要是這樣,張光北給予自己的悶氣就一直憋著?那顯然是馮喆所不能接受的,也不是他做人的風格,所以,才有了在畢業前一晚上馮喆在教學樓上對張光北扔暖水壺的行動。
馮喆這次參加五陵市的公務員考試,結合自身的條件,他報考的是司法局,成績出來後他自己覺得還可以,筆試第一,面試第二,可是過了好幾天還沒有公佈他考上的名單,馮喆不清楚怎麼回事,想也許是考砸了,自己安慰自己說失敗是成功的媽媽,為了張光北自己都應該今後堅持不怠繼續考,事業尚未成功,男兒自當努力。
正當馮喆對這次公務員考試已經失去信心的時候,要他到武陵市司法局報到的通知卻來了。
雖然通知來的晚了,但畢竟是好訊息,馮喆理解是好事多磨,幾百個人爭一個崗位,資源有限,自己成功了,別人就失敗了,自己也算是勝利者,為此多等幾日,今後就有了穩定的工資可以拿,旱澇保收的,等待也是值得的。
經過一個多禮拜的上崗培訓,馮喆開始工作,他被分配到了武陵市司法局老幹部處。
老幹部處這個崗位和當初參加考試前明示的位置有些出入,那時公佈的招考位置是司法局辦公室,那絕對是一個非常接近局領導,容易出成績的地方,因為無論哪個人沒事總在領導眼前晃盪,領導就容易記住你,起碼可以混個臉熟,有事了領導就會找個比較熟的人去辦,這樣提拔的可能性就增加了,機會就比別人多。
至於實際落實的時候怎麼就被分配到老幹部處,馮喆百思不得其解,但畢竟可以上班了,這是好事,就不再多想。
武陵司法局老幹部處在馮喆報到前有一個處長兩個副處長,加上一個內勤共四個人,三個領導一個兵,屬於頭重腳輕,處長姓呂,叫呂操,五十多歲,全身肉乎乎的,臉也很圓,眼睛有些小,一笑就只見肉臉不見眼珠,總領處裡的工作,兩位副處長分別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出頭,叫花滿勤,身形消瘦,不苟言笑,看上去很嚴肅的樣子,倒是和處長呂操總是笑眯眯的模樣形成了很強烈的對比,牛副處長就說其實花滿勤才像是正處長,含而不露,有官威,另外“滿勤”就是全勤,即是領導,全勤了工資又多,真是一舉兩得。
牛副處長叫牛闌珊,馮喆記得有一個白酒的品牌就是叫牛欄山的,這和牛副處長的名字倒是諧音,很好記。
不過牛闌珊副處是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