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的機構。她是否會有心無力?”

“再有,我本來和她也是泛泛之交,出學校兩年了,大家一直就沒有聯絡,這會這樣,她是否會愛莫能助?我怕會耽擱縣裡的大事。”

“還有一個情況。昨晚,我在柴可靜同學的生日宴會上碰到了咱們市政策研究室的趙楓林。”

馮喆說到這裡就閉了嘴,縣府辦公室的副主任康軍說道:“李縣長,不如我們還是走趙楓林的那條路子?”

提及了趙楓林,李開來想的很多。劉玉順聽了康軍的話說:“我看康主任說的有理,我們是應該和趙楓林同志繼續溝通,不過,小馮的這條線也不能斷,這叫雙管齊下,比較穩妥一點。”

李開來點點頭沒有說話,屋裡一時沉悶著,好大一會,李開來才說:“好,就這樣辦,康主任和劉局去接觸趙楓林,小馮繼續找發改委的柴同學,而且小馮還可以交差進行聯絡嘛,畢竟趙楓林同志也是你的同學,對不對?”

馮喆只有點頭稱是,說自己一定努力,儘可能的想法子、創造條件去完成領導交給的任務。

今天的工作見面會舉行完畢,回到房間馮喆在想,李開來將自己和康軍劉玉順都打發幹活去了,他這個副縣長坐陣駐省辦,在做什麼?還有那個水利局的吳傲芳,也不知道跟著來省裡是幹什麼的,這會在駐省辦,又是做什麼?

有了劉奇才和姜笑梅的前車之鑑,馮喆心裡就有些不無惡意的腹誹李開來和吳傲芳。

那個吳傲芳也不過三十多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模樣雖然中等,可是勝在面板很好,一白遮千醜,身材看起來也保養的不錯,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上司和女下屬就屬於“偷”的那種型別,想想李開來黑瘦的樣子和吳傲芳白嫩的身軀疊壓在一起的情形,馮喆腦海中就浮現了一個詞語:黑白分明。

不過這只是馮喆內心的臆想——也許只是臆想,其實李開來和吳傲芳只是純潔的男女關係——這些其實和馮喆無關,他也就是喜歡胡思亂想罷了,於是他就給柴可靜發簡訊,問柴可靜今天有什麼安排沒有?

“家裡有些事,午後有空。”

有空的意思就是等著自己去約?

“那我午後去找你?”

柴可靜的簡訊很快發了過來:“你是為了縣裡的公事,還是別的事情來找我?”

昨晚其實兩人的意思已經表示的很明確了,朦朧有了開端,曖昧已經開始,柴可靜此時的話意很有些小兒女姿態,馮喆沒來由的心裡一蕩,想問你希望是哪個原因,但是又覺得那樣有些輕薄,還不如坦白些容易讓她自己去領會,就回複道:“都說了是假公濟私了,不過私人的緣由多一些。另外,我一直想將省城的小吃吃個遍,從前沒有機會,這會有公款還有時間,你是否樂意同行?”

果然柴可靜就回復了:“不亦樂乎。”

都說通往一個女人心靈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有效的佔領她的陰dao;而要俘獲一個男人就要先俘獲他的胃,馮喆覺得既然男人對美食都沒有抗拒能力,人性相通,那麼女人就更應該喜愛吃好吃的。

柴可靜說是中午沒空,但是不到十三點,她就發簡訊說可以出發了,問在哪裡見面。

馮喆回覆了自己坐車去接她,而後就打車到了柴可靜小區外,沒等下車發簡訊說自己來了,柴可靜就已經從路口走了過來。

對於嶺南省會,馮喆還是熟悉的,畢竟在這裡生活了好幾年,於是兩人就走走停停,漫無目的的繁華地段東進西出的遊逛,的的確確是吃了很多的小吃,馮喆倒是彌補了從前沒有好好在省會溜達的缺憾,而柴可靜表現的是隻要有馮喆作陪,去哪裡都行。

這種感覺,很是愜意。

這樣一直到了華燈初上,兩人都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