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跳舞怎麼了?你沒見城裡那些老頭老太太還跳集體舞?少見多怪,拿著豬毛當菜!”

秦紅旗這樣一說,馮和張發奎幾個就面面相覷,這個秦紅旗和錢秀娥的說辭,簡直就是同出一轍。

“我給你說,我就是喜歡唱,我就喜歡藝術,我和錢秀娥唱戲怎麼了?我不但在村裡唱,明個我們還要去鎮裡,還要去縣裡唱,誰能剝奪我的自由!”

“你說是地裡活沒幹完?還是棚裡的香菇沒有管理好?我憑什麼就不能去唱?就你去打麻將行,我參加集體活動,就是錯?”

“……我打麻將人多,還是女的……”

“我們演節目有男有女!打麻將的就沒有男人?你這到底是什麼思想?”

“這日子沒發過了!”

秦紅旗就說:“你隨便!”

看到這種情況,馮幾個也不進屋了,同的問了兩個問題,一個是村裡是不是來了記者,再有,就是鎮上到底有沒有強迫村民參加文藝活動。

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否定的,秦紅旗說愛唱戲表演是個人精神追求,縣裡只是提倡,又沒有逼人一定要去參加,再說這文娛活動也不是幹什麼力氣活,有的人沒有文藝細胞,這不是政府施加壓力就能逼出來的。

馮就準備離開,秦紅旗將幾個人送到門外,說:“朱幹事,節目我是要出的,人沒有追求,跟鹹魚有什麼區別?”

朱庸和就說:“紅旗,你是看電影看多了,周星馳的話都成了你的臺詞。”

秦紅旗就笑:“反正就那意思。”

四個人快到了村頭,馮說:“鎮上哪家飯館可以,我這有些餓了。”

張發奎知道馮的意思,是想請朱庸和吃飯,就問:“老朱,哪家?”

朱庸和笑:“還是文化市場的領導好,這幾天來的公安什麼的,都沒人說請我吃飯,連句話都沒有,這惡語一言三冬寒,溫言一句暖人心,我希望你們天天來。”

四個人正在說笑,秦紅旗的媳婦從後面跑著追了過來,氣喘吁吁的問:“縣上的領導,我給你們說,你們能答應我一件事不?”

張發奎就問:“什麼事?你要講麼子?”

“你們答應不讓秦紅旗唱戲,我就給你們說那個記者的事情。”

朱庸和笑了:“文藝活動是全民自願,我們也沒權利讓誰不參加,你這個要求太高了。”

馮看著這女人問:“你管不了秦紅旗?”

“他就和錢秀娥好!我知道!”

“你看見他們好了?”

“那還用看?兩人唱戲的時候眉來眼去,我又不是瞎子!”

朱庸和搖頭:“文藝表現的形式就是那樣,要看劇情,眉來眼去?那還有仇人相見呢,要是你這樣說,那演電影和電視的男女情侶,可不都真睡一塊了?”

“那我管不了,電影上都是假的……眼見為實,他們這就是要來真的。”

何林達有些不耐煩了:“能過成就過,過不成就離婚,你們總是這樣,也不能幸福。”

馮有心讓她說記者的事情,就說:“你就不知道什麼記者,別耽誤我們的時間了……”

“我咋不知道!前幾天鎮上李書記叫我去見的記者,省裡的,我能胡說?”

張發奎笑:“你越說越沒譜,鎮上李書記開車接你去和省裡的記者說你家離婚的事情?哪跟哪?”

第414章我心狂野(二)

自從昨天李雪琴給馮打電話後,馮的心情有些複雜,他這一段算是順風順水的,可是一遇到事情,才發覺自己只有裘樟清一個人可以依靠,在裘樟清不在梅山的情況下,想做什麼似乎千難萬難,別的沒有一個能幫助自己的人。

如果自己的生活裡沒有裘樟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