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露出一絲苦笑。

“從這個角度來說,她的確是有過人之處。還有,你的說法的確是有一定可能性的,我並不排除。不過,由於警方掌握的關於德爾科切夫的資料實在太少,我暫時還不能確定真實情況是什麼樣的。實話對你們說,國際刑警那邊連德爾科切夫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無奈地攤開兩手,蔣斌稍微違反了一下保密原則,將這個很少有人知道的訊息告訴給寵天戈和榮甜。

這下子,別說是榮甜,就連寵天戈都是一怔,下意識地脫口道:“不是吧?”

假如不是親耳聽見,而且又是從蔣斌的口中說出來的,他肯定不會相信,原來警方對赫赫有名的德爾科切夫的瞭解竟然少到了這種人神共憤的地步!

資訊這麼匱乏,就意味著別說抓捕歸案,就連知道他的行蹤都很難。

“幾年前,俄羅斯那邊進行了一次秘密行動,但由於全軍覆沒,失敗得相當慘。所以,那次行動被他國警方視為奇恥大辱,他們將那次行動的全部資料都列為最高階機密,更拒絕與國際刑警進行資源共享。我想,那可能是近十年來,警方與德爾科切夫進行的唯一一次正面交鋒。”

說起這些,蔣斌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每個國家都有聲名顯赫的極度危險人物,對於本國警方來說,抓捕他們是十分重要的任務,必要的時候也會進行跨國合作。但是,他們也並不願意接受外人的指指點點,更不可能允許外人插手太多。

“近十年?據我所知,德爾科切夫揚名就不止二十年了吧。該不會是一個名號背後有好幾個人吧,既能防止被暗殺,也能保證神秘感。這樣一來,就算其中一個出事,這個名頭也不會斷。”

寵天戈喝了一口茶,眯著眼睛分析道。

一旁的榮甜頓時露出崇拜的神色:“老公,連這種你都能想得到,太厲害了!會不會其實也有好幾個你,你們全都裝成一個人?”

聞言,他嗆了一口,十分狼狽地咳嗽起來,嚇得榮甜急忙給他拍著後背,不停地幫他順氣,口中還連聲抱歉著。

蔣斌低咳了幾聲,尷尬地提醒道:“明明是你們來找我的,能不能拿出一點態度來?好吧,我繼續往下說,你猜的不是沒有可能,我懷疑德爾科切夫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他平時使用這個身份來安排一切,但也不排除還有其他的身份用來進行偽裝。不管怎麼樣,鍾萬美和他應該存在某種特別的聯絡,這個文身很可能是一個神秘組織的標誌。假如紅蜂的手腕內側也有這麼一個文身,就說明他和鍾萬美在之前就是認識的。”

聽他這麼一說,榮甜放下手,呆呆地問道:“可我親自檢視過了啊,他的手上什麼也沒有,之前我的確懷疑過,但結果……”

不等她說完,寵天戈便搖搖頭:“能造假的,據我所知,有一種特殊材料可以覆蓋在傷疤或者文身上,起到修復或者掩蓋的作用,它和真的面板很像,而且貼合度極佳,肉眼難以分辨,可能要實際測量才能知道。”

蔣斌也附和道:“的確如此,我在國外交流的時候,聽國外的警察說起過。但這種材質的成本高昂,能接觸到的單位不多,我們國家雖然也有,但使用頻率太低太低了,除非是特殊情況。”

榮甜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的確,她在強烈的震驚之下,只來得及看上幾眼,既沒有伸手去摸,也沒有湊上去瞧,無法完全得知真相。

“既然他果然有這麼大的嫌疑,那就更不能放過他了。說不定,連他被注射了毒品都可能只是演戲呢,誰知道他的心裡藏著什麼?”

她頓時聰明起來,舉一反三。

“是不是演戲,我暫時還不知道,但我和紫婷私下談過,他體內的確是有大量的毒品。這一點我相信紫婷,何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