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小玩意兒抱在懷裡,也會很有趣。

如果孩子的母親是她,也會長得格外漂亮吧,精緻的眉眼如畫。

他一向爭強好勝,就連在養育後代這一點上,也恨不得比過身邊所有人。

就在寵天戈剛要埋首,狠狠啃咬夜嬰寧的頸子和耳|垂的時候,一直在閉目不語的女人忽然睜開雙眼,衝他柔柔一笑,將右手的食指點在他的嘴唇,嫵媚道:“接下來的,讓我來。”

話音未落,她整個人翻身坐起,將寵天戈順勢推倒,腰一扭便坐在了他的腰上。

烏黑蓬鬆的長髮滑下來垂在夜嬰寧的腮邊,髮絲末梢兒不斷地磨蹭在他的臉頰和脖頸,癢癢的,甚至還有幾根幾乎要戳到鼻孔,寵天戈立即打了個噴嚏,有些狼狽。

夜嬰寧憋住笑意,慢慢貼近他,一點點靠攏,每一次都快要貼上他滾燙的胸膛了,她卻又快速地挪開,讓他看得到碰不到。

每天除了集團的日常生意,還要應對傅錦涼,偶爾還要回到寵家大宅略盡孝道,寵天戈簡直是分|身乏術,整日忙得焦頭爛額,許久未曾真正地放鬆過。

“唔……”

夜嬰寧感覺自己的氣息在寵天戈的瘋狂掠奪中迅速流失了大半,腦袋缺氧,一陣陣發昏。

因為彼此之間貼得很近,肌膚相觸,呼吸相聞,所以很快,寵天戈的鼻翼間就被夜嬰寧身上所特有的淡淡幽香給籠罩住。

他狠狠嗅了幾口,除了她自然的味道,還應該混雜著香水的尾調,寵天戈驀地就又添了一抹苦笑:果然,她就是他生命裡的例外,身邊來來走走那麼多的女人,噴灑的香水也足有成百上千款,偏偏只有她選的才能如此令他迷醉,難以自拔。

就連傅錦涼因為自幼生活在國外,每天噴香水已經如同穿衣服一樣自然,選的香水也已經近乎於中性淡香水,只是極輕淺的杉木味道,可他還是不喜,每每強忍著掩鼻的衝動。

她微微的掙扎讓寵天戈微怒,烙鐵一樣堅硬灼燙的手臂環住她的細|腰,用力向自己的方向貼靠,讓她的肌膚和自己貼得更加緊密無間隙。

“別亂動!你該知道,坐在我身上不停地扭會怎麼樣!”

他笑得很壞,又帶著得意,在她耳邊低聲呵斥著。

眯著眼,雙手緊緊扣著她的腰|肢,不許她再四處點火。

“我真想弄清楚,你的小腦袋瓜子裡一天都在想些什麼?”

寵天戈聲音低啞火熱,在她心口處吹拂著熱氣,抬起手來勾起一縷髮絲,一點點纏繞到手指頭上把|玩著。他打量了一眼,忽然想起古時候的夫妻新婚夜裡,據說要把新人的頭髮打成一個同心結,所以才叫做“結髮夫妻”。

他好奇心大起,試著比劃了一下,扯過兩人的頭髮,在手指間纏繞。可惜他自己的短髮實在太短,最後只得作罷。

夜嬰寧垂首笑了笑,掩飾住心頭的酸澀,扭過頭,伏在寵天戈肩頭,嬌|喘道:“我問你,段銳要結婚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他一愣,啼笑皆非,不答反問道:“你現在和我在一起,腦子裡卻居然一直在想一個不相干的男人?還是說,你們女人都會對閨蜜的男人暗地裡有想法?”

夜嬰寧氣得張開嘴,重重咬上寵天戈的耳|垂,冷哼道:“胡說八道!我是為清遲不值,她十八歲就跟了他,算算看多少年,結果到現在一直沒名沒分,又要眼睜睜看著他娶別的女人……”

她越說越心酸,女人最好的年華,其實也不過五七八年,灑脫如蘇清遲也只是個渴望愛情和婚姻的普通女人。若非真的深愛,怎麼會有女人願意同一個官三代糾纏這些年,除了一家“靈焰”,她幾乎沒有要過段銳任何昂貴的禮物。

“其實……除了做不了名正言順的段太太,她也不會過得很差。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