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一舉一動。

“我走了!”尾巴慢慢的從沙發上站起來,麗娜拿起外衣為尾巴披上,她忽然從身後緊緊抱住了尾巴,大聲的哭了起來:“尾巴!你不要出去!”

尾巴慢慢拉開了她的手臂:“我答應你,這是最後一次,拿到錢我就帶你離開臺南!”麗娜用力的搖了搖頭:“尾巴!我現在的收入已經能夠養活我們,只要你不去賭錢,我們應該能夠幸福的生活下去……”

尾巴的面孔扭曲了起來,他一把將麗娜推dao在沙發上:“你她媽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又去了香榭麗舍打工?是不是?”他瘋狂的抓住了麗娜的頭髮,麗娜疼的大哭了起來:“我……我是做領班,從來沒有對不起你過……”

“呸!”尾巴放開了她:“我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蕭宇一直都想看我的笑話,我的馬子在他的場子裡接客!哈哈!”他反手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麗娜的臉上。

“你這個畜生!”麗娜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

尾巴掏出了手槍對準了麗娜的胸口:“信不信我一槍打死你?”麗娜毫無懼色的看著他:“尾巴,我今天才算看透了你的真面目,你恨自己,是你背叛了宇哥,連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閉嘴!”尾巴大聲的叫著,他用槍托重重的砸在麗娜的額頭,鮮血沿著麗娜的額角流了出來,麗娜大笑了起來:“你知不知道自己看病的錢是哪裡來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賭債是誰幫你還的?”

尾巴的瘋狂的大叫了一聲:“我這就去幹掉他!”他轉身向門外跑去。

譚自在剛下車就看到了被記者包圍在中間的章肅風,從他那滿面春風的表情就能看出他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現任市長。這讓譚自在的內心越發的感到憎恨,章肅風看到了譚自在,他分開了人群,向譚自在的身邊走來。

譚自在的臉上馬上堆起了笑容:“肅風!也許過不幾天我就應該稱呼你一聲章市長了!”章肅風哈哈的大笑起來:“譚公說笑了,肅風在你的面前永遠還是原來的肅風,譚公以前對我的教誨,肅風銘記於心。”

譚自在不自然的笑了笑,他聽得出章肅風話裡的含義。譚自在淡然說:“人生如同潮水,總有高峰和低谷,爬的越高跌得越重。”

章肅風小聲說:“肅風希望有一天摔下來的時候,能在下面看到譚爺。”

譚自在點了點頭,轉身先向會場走去。

章肅風低聲罵了一句,然後向主席臺走去,馬楚良正好坐在他的身邊,今天他會第一個發言,多少有點告別演出的意思。

章肅風掩飾不住心中的得意,他在和譚自在的交鋒中已經完全佔據了上風,至於這個馬楚良,他從來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過,在他看來,馬楚良只不過是譚自在豢養的一條狗而已,無論這條狗處在什麼樣的位置上,都改變不了這樣一個事實。

馬楚良的臉上洋溢著笑容,他無論什麼時候都顯得不卑不亢,從他的臉上很難看出他最近麻煩纏身。

記者利用會前的間隙在不停的提問,馬楚良微笑著一一回答,他回答問題圓滑而世故,可以用滴水不漏來形容。章肅風忽然發現馬楚良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樣簡單,他市長的位置並不是輕易得到的。

譚自在默默計算著時間,期待著槍聲響起的一刻,只要章肅風倒下,所有的問題就能夠迎刃而解。

想到這裡他的血液忽然沸騰了起來,他彷彿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他並不老,他渾身上下仍然充滿了精力,他有足夠的能力回到自己的巔峰時刻。

終於到了章肅風發言的時候,譚自在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只是看到他那滿面的得意,這表情讓譚自在厭惡到了極點。

直到掌聲響起譚自在還沒有聽到他所期待的槍聲,他不情願的站起身來,大會就要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