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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尬尷。
雲杜若現在對我的態度又恢復了最開始的冰冷,甚至都沒有正眼瞧過我,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也沒用,也想不通為什麼我打算要給一個和自己完全沒關係的女人解釋這些。
雲杜若找到銀行負責保險箱租賃的人,亮出證件說明來意,要求開啟年維民在這家銀行辦理的保險箱。
工作人員把我們帶到一個單獨的房間,很快送來一個保險箱,比我想象中要大,工作人員告訴我們這是銀行最大的保險箱,並當著我們的面開啟保險箱。
我和雲杜若在箱子被開啟的那一刻同時震驚了。
昨晚我想了很久,一直好奇年維民會在慕寒止死後第二天去銀行保險箱放什麼,而且一放就是二十年,並且還是刻意用了安彩文的名字,足以見得保險箱裡的東西對他一定很重要。
保險箱中擺放的只是一個有裂痕的普通花瓶,看花瓶的造型是銅衣雙耳瓷瓶,在瓶身有一圈雕花銅包裹,雙耳如意用純銅所鑄,不是什麼名貴之物,只是用來裝飾的器物,只是在瓶身有一道很深的裂痕,看的出這花瓶曾經被撞擊過。
可我和雲杜若看見這花瓶第一眼就明白了,這花瓶應該是一對,保險箱中的是一個,而另一個現在正擺放在慕寒止臥室的衣櫃上。
從周白曼給我們的照片,以及二十年前慕寒止死亡當晚現場勘探的照片中就發現,這花瓶就是在那晚不見的,沒想到居然被年維民一直深藏在這裡。
透過慕寒止房間的血跡濺落痕跡已經得知,慕寒止可能被重物襲擊而死,但一直沒有確定兇器,看著眼前的這個花瓶,我和雲杜若都明白了點什麼。
雲杜若開車送花瓶回局裡,因為有屠夫的禁令,我只有老老實實地坐在車上等待鑑定結果,直到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凌國棟才急匆匆和雲杜若從局裡走了出來。
“你怎麼不進去……”凌國棟剛上車也只說了一半,瞠目結舌地張著口看著我脖子。
“鑑定結果是什麼?”我知道凌國棟下面要說什麼,哪壺不開提哪壺,何況雲杜若還在旁邊,不可能每個人見我都要當著她面打我一次臉才滿意,我岔開話題直截了當地問。
我們在銀行保險箱中找到的花瓶上,凌國棟透過化驗證實在花瓶上的血跡和慕寒止的吻合,而且在花瓶上的純銅耳上還找到人腦灰質和腦脊液,也和在慕寒止房間發現的一致,並且在對比二十年前慕寒止的驗屍報告後,證實是慕寒止本人的。
凌國棟的化驗結果證實了我和雲杜若的猜想,慕寒止當年在房間就遇害,而這花瓶正是殺害慕寒止的兇器。
“還有另一個重大的發現。”凌國棟有些興奮地說。
“什麼發現?”我問。
“在花瓶上面提取到了指紋。”凌國棟回答。
從無名女屍案開始接二連三發生的命案中,一直沒有提取到有用的指紋,沒想到居然在花瓶上提取到,我剛也興奮的露出笑容,馬上又黯然下去。
“年維民的?”我試探地問,在我心中年維民和慕寒止的死已經有直接聯絡,現在又找到兇器,我第一反應年維民或許就是殺慕寒止的兇手,在上面找到他指紋也不足為奇。
“不是!”雲杜若看的出還沒消氣,可在正事上還挺職業,一本正經地說。“提取到的是一個女人的指紋。”
“我們復原了花瓶上的指紋,只有女人的,但並不是慕寒止的。”凌國棟說。
我立刻想到在慕寒止房間找到的那四雙腳印中,其中就有一雙腳印是女人的,而我的猜想很快得到凌國棟的確定,在花瓶上找到的指紋透過復原,是女人握住花瓶的姿勢,而這種姿勢若是用力剛好能用花瓶的純銅雙耳造成致命的傷害。
“是……是那個女人用花瓶擊殺了慕寒止!”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