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行,怎麼躲?”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唉,早知要這麼提心吊膽,當初就不該做這個。”

“要是那倆傢伙不供出我們,我們是不會有事的,誰會去查死屍的事?”

“可那兩個人……”

“對,我現在打電話給段子承,讓他打點一下,給覺武后和他一些好處,並安撫他們的家人,讓

段子承去跟覺武后通風一下……”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電話打過去,卻關機了。

“難道……”王勇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

無法聯絡上段子承,王勇和劉晴芬汗毛都豎起來了。

不消說,段子承肯定出情況了!

“也許情況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可怕,也許他們的事跟咱們一點關聯也沒有。”王勇勸慰著劉晴芬,同時勸慰著自己。

“但願是,可段子承為什麼要打電話給你?”

“也許他僅僅是想告訴我們,他們無法再幫忙找死屍了。”

“如果是那樣……就好了。”

他們垂下頭來,不再作聲了,恐懼的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突然,他們又抱在一起,唇齒相交,狠勁地吮吸著對方,彷彿要把對方吞食到肚子裡去。隨後雙

雙滾到床上,奮力地撕扯著對方,衣服褲子在房間裡翻飛。

他們火辣、猛烈地交合,像是要把那份焦慮透過xing愛發洩出去。

末了,兩人都大汗淋漓,動彈不得,自然也就沒有精力去多想。

纏綿一番,似乎沉沉壓在身上的恐懼感暫時消失了。

他們光著身子,茫然的望著對方。

縱然心有波濤,現在也湧不起來了。

他們就那樣暈暈乎乎地過了一天,第二天起來,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若不是風合鎮的房子還沒脫手,他們倒有辦法:出國。

他們不敢迴風合鎮,房子就永遠脫不了手,看來是無法再耗下去了。

“還是快刀斬亂麻吧,出國。”第七天,王勇還是作出了這樣的決定。

然而,他們的決定還沒付諸行為,警察就出現在他們面前。

壞事做多了總會有敗露的一天,夜路走了總會遇到鬼,不消說,王勇和劉晴芬都被抓了。

段子承一開始是逃開了,可,不到兩天時間,他也被抓了,是覺武后把他出賣了的。

劉晴芬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殺人,也沒意識到他們殺人跟自己有沒有直接關係,她只是認為段子承

他們可能是為了將功補過把王勇和自己供出來而已。

他們是半夜被堵在旅館裡抓走的,警車在路上嗚嗚長鳴,小縣城到大城市的路沒有路燈,四周漆黑一片。

鄉村的公路偏僻,路上不時地傳來各種蟲鳴鳥叫。

最讓劉晴芬聽著害怕的是夜貓的叫聲。

農村有句話說:夜貓子叫宅,凶多吉少。

在路上聽到,雖不是宅,卻比在宅裡還讓人害怕。

劉晴芬渾身哆嗦起來。

“劉晴芬,知道他們殺了什麼人嗎?”王勇痛苦地閉上眼睛,他本不想說的,可是,再不說,估計沒機會了。

“你知道?”

“不知道,我猜的,我懷疑他們殺的是傻子或瘋子什麼的……”

“為什麼?”劉晴芬驚恐地瞪大了眼。

“唉……你還是別知道的好,算了,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我還是不說了。”

“難道……難道他們……”劉晴芬顫慄起來,用銬著手銬的手揪住了頭髮。

“是的,他們把殺了的人賣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