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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芷兒被他製得動彈不得,聽了這話,只是笑了笑,眼底是說不出的譏嘲,看著他,好象看著一個不聽話的孩子,這樣的眼神,讓穆傾城洩氣,頓時起了股邪火,那股火從小腹直往上竄。
他一把將她推到了牆邊上,咬牙切齒:“本候今日在這裡便要了你,又有誰知道?”
她身上的馨香吸引著他,讓他血脈憤張。
王芷兒語調清冷,不帶一點兒煙火氣息:“穆侯爺在行事之前,最好想清楚了,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能嫁給穆侯爺,那是最好不過的,不過第十房小妾,身份低了點,最好能和永陽公主平起平坐,成為穆侯爺的平妻……”
穆傾城看著王芷兒那雙眼,在清冷的月光照射之下,極為嫵媚,但卻帶了絲邪氣,他未曾想到,這種深閨養大的女子,也能行事詭異,言語刁鑽。
她在警告他,永陽公主和他之間的秘密,她知道得一清二楚,他是不能娶公主的,這是皇帝定下來的規矩,歷代被封為神侯的人,能位居人臣,榮寵之極,甚至能監視奪殺皇家宗室子弟性命,卻不能成為皇室親屬。
他和永陽私下來往,本就犯了大忌。
他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身上的燥熱瞬間便褪了,只餘冰冷,“這倒真是個問題,你要求那麼高,要求那麼高的人,一般活得不長。”
他手一掐,王芷兒便臉色紫漲,吐不了氣了,可她的眼神,卻絲豪沒有改變,依舊冷淡,譏諷。
他想掐死她,可在手指收攏之時,卻收住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雖只見過幾面而已,對他便有種神奇的吸引力,就象吸了曼陀羅花製成的菸草一般,明知吸食下去有毒,卻依舊只想嘗試。
他竟是不知能把她如何是好!
兩人正在對峙,忽然之間,卻有風聲從穆傾城耳後響起,直直朝他射來,穆傾城心知有異,鬆開掐住王芷兒脖子的手,一側身,便接住了那那射過來的某物。
抬眼一看,那物竟是一張薄薄的樹葉,他吃了一驚:“是誰?”
有人從樹後邊走了出來,卻正是顧海,他表情淡漠,向他拱了拱手,“穆侯爺,這般對待一名女子,怕是不妥。”
九王爺手下一名侍衛,也有這種功夫?
穆傾城眼神連閃,溫和地笑了,“顧侍衛,你誤會了,本侯只不過跟王家大小姐開個玩笑罷了。”
說完,他有些狼狽地向顧海拱了拱手,轉身便離去。
顧海沒有理他,只朝王芷兒望定,皺眉:“王大小姐,你別忘了,你已是王爺的人!”
王芷兒聽了這話,氣得笑了,“你的意思,我還應該為你家王爺守節?”
顧海臉色有些發紅,咳了一聲道:“我倒不是這個意思,日後王小姐如有什麼事,吹一下這口笛,我隨時會出現,您就不會處於這種情況了。”
說完,他從袖袋拿了只小小的笛子出來,遞到她手上。
王芷兒沒有接,冷冷地道:“多謝了,您慢走!”
顧海神情尷尬,忍氣吞聲,“王家大小姐,您還是收下吧,我替你盡了力,將那紫月草下在了那三個人的吃食裡,而王爺,也應了你的要求,將楚楚以他的名義送進府來,算是盡力在幫你,你還想怎樣?”
在顧海的眼裡,王芷兒這個女人簡直是不知好歹,幾次三番要脅王爺,簡直把王爺當成了她的打手了!如果不是王爺身上的餘毒還倚靠她來解,他顧海又何必受這個氣?
王芷兒淡淡地看定了他,“顧侍衛,如果真出了什麼事,你能救得了我麼?”
她眼底的輕蔑讓顧海憤怒,卻無可奈何,把手上的哨笛塞在王芷兒的手裡,發怒而去。
顧海回到了後巷之內,向馬車裡坐著的李迥稟報,“殿下,王姑娘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