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猜測的,倒有幾分暗合了她的行動,雖然其中的原因當然不是這婦人所說的了。

她拿眼角掃著秦坊,很明顯地看到了他眼裡的懷疑。

秦芷兒若是透過了這些婦人之手找到了那中間人,那便什麼都完了。

秦末染繞過了秦芷兒,想來到這群婦人面前,可她移走幾步,秦芷兒還是在她跟前。

秦芷兒彷彿不知道攔著了她一般,還回過頭問她,“二妹妹,你沒什麼要問了的吧?沒什麼要問的了,我就派女騎押著她們去尋那中間人了。”

秦末染大急,幾步上前,腳下彷彿被絆著了一般,便向秦芷兒推了去,另一支手,卻摸出那帕子來了。

秦芷兒哪能讓她推著,一側身便閃過了,順手拉了她一把,彷彿怕她跌倒了在地一般。

緊接著,那瓷瓶子就從她這邊飛了出來,角度剛剛好的,朝秦坊直飛了去,他一手接住,道:“這是什麼?”

秦末染一驚,看清那瓶子並不是自己的,剛鬆了一口氣,就感覺衣帶子被拉開了,叮叮噹噹的,懷裡藏著的幾隻小瓶子全都跌了下來了。

秦芷兒吃驚地道:“二妹妹,你身上怎麼收了這麼多東西?”還道,“對不住啊,二妹妹,怕你跌著,原想著扶你一把的,卻沒有想到,拉錯了地方……”

拉錯了地方?

你拉錯了地方就會拉開人家的衣襟?

秦末染恨得眼睛都出血了,又是彎腰去拾地上的瓶子,又是要掩了衣襟的,很是手忙腳亂。

幸而屋內只有秦坊一名男子,還是她爹,倒也沒什麼大礙。

正巧的,有瓶子滾到了那幾名跪著的婦人腳下,秦末染惡從膽邊生,心想這可是個好機會,那帕子,她還拿在手上呢!

她假裝著撿瓶子,直往那婦人而去。

秦芷兒一見她滿臉殺意,心知不好,手裡邊正巧拿了個撿起來的瓶子,瞧準方向,就往她腳底下扔了去,秦末染腳踩上了瓶子,腳底一滑,整個人往前撲了去,手裡的帕子便脫手而去,正巧蓋在了一名婦人的臉上。

那婦人拿下了帕子,還湊在手裡聞了聞,緊接著,眼睛與嘴便開始不由自主地抽動了,面板表面彷彿有無數的東西要衝了出來一般,旁邊的婦人嚇得尖叫了起來,四處散開。

秦芷兒心底大悔,明知秦末染性子陰狠,一言不合就會害人性命,卻依舊讓她把那帕子丟了出去?

秦末染自地上搖搖晃晃站起,看清那婦人的症狀,已是大驚,這麼一來,豈不是暴露於人前了?

她原來的計劃,卻不是讓她們當場發作的,只想讓她們在尋找那中間人的途中,再發做,如此一來,便沒有人會查到她的頭上了。

可帕子上的藥全讓那婦人一人吸了進去,卻使她提前發作了?

不行,得救那婦人才是。

她也開始尖叫了,象是嚇得不輕,手裡卻拿出根銀針來,趁著混亂,直彈了出去,刺進了那婦人的腰眼,那婦人便直直地往後倒下了。

秦芷兒一直注意著她的行動,見她後悔莫及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救那婦人了。

如果不讓她救那婦人,那麼,秦末染這一次便逃不掉了,會引起了秦坊的懷疑,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秦芷兒自問做不到讓無辜的人喪命,最終,還是眼睜睜地看著她把銀針彈入了那婦人的腰間,那婦人的症狀馬上穩定了下來了。

此時,秦坊才反映過來,大聲道:“快,快,快叫大夫。”

榮國公府私扣平民是一回事,如果鬧出人命,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秦末染身上跌出好幾個瓶子,那帕子蓋在婦人臉上,婦人便出現了怪狀,再幾下之後,那婦人臉上的怪況都消失了。

秦坊看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