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漢翔安排在那個位置呢?想了想後才對祝漢翔說:

“祝先生,我能不能邀請您在這臺手術中擔任我的第一助手?”

卡爾文在事故現場曾經親眼目睹祝漢翔為那個腿上受傷的傷者做手術,知道祝漢翔在手術上的造詣並不比他差多少,即使祝漢翔並不擅長腦科手術,做個助手還是綽綽有餘的,在等候病人完成手術前期準備的這段時間中,卡爾文經過攀談,也知道了祝漢翔的名字,兩人也不像原來那麼生疏了。

如今能進入手術室的人,都是杭城人民醫院外科各個科室的帶頭人,對於杭城人民醫院來說,絕對是豪華陣容,擔任手術第一助手的,就是醫院腦外科主任,聽到卡爾文的這個請求,臉色頓時垮了下來,祝漢翔卻輕輕一笑,擺擺手回答:

“不用了,這次手術還是按照原來的安排進行,我只負責監控傷者的情況就行。”

祝漢翔說完後戴上口罩,走到手術檯一側,右手三指輕輕按在傷者的手腕上,這個動作讓在手術室外觀摩的醫生們面面相覷,看這個神秘醫生的架勢,他應該是個中醫才對,一箇中醫跑到西醫手術室內是什麼意思,他這是在做什麼,在做手術的時候,還有必要號脈嗎?

卡爾文對祝漢翔的做法卻沒有絲毫不滿,在卡爾文的眼中,中醫就像是華夏文化一樣神秘莫測,儘管不清楚祝漢翔這麼做會對手術有什麼幫助,但像祝漢翔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只是擺個樣子,在傷者的手術前期準備完成後,卡爾文對助手點了點頭,拿起手術刀開始手術。

這樣的手術對於卡爾文來說,根本就沒有多大的挑戰性,熟練而精確的在傷者後腦切出一個馬蹄狀切口,開始清理因碰撞而形成的碎骨,在取下碎裂的顱骨後,傷者大腦內的情況,卻讓卡爾文這個做過幾千臺手術的外科權威呆住了。

按照病人的cT底片,病人腦內的出血量並不算太多,卡爾文估計應該在15-18m之間,還以為病人腦內的情況不是很嚴重,就是出血的位置麻煩一些,沒想到在開啟顱骨後才現,病人受傷時形成了一塊尖銳骨片,竟然割裂了腦幹動脈,另有幾根稍細一些的血管也在碰撞中受損,傷勢已經嚴重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從事故生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半小時,在正常情況下,傷者根本就堅持不了這麼長的時間,但如今傷者腦內的淤血卻僅有不到2om,最讓卡爾文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在他清理了大部分的淤血後,可以清楚的看到,受損動脈竟然沒有出現鮮血噴湧的情況,而是緩慢的溢位鮮血,這個詭異的現象,讓從來沒有在手術中失神的卡爾文也驚呆了,連幫助病人止血也想不起來,呆呆的拿著止血鉗,直到幾秒鐘後才不由自主的驚呼:

“哦……上帝!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不僅是卡爾文,就連兩位手術助手也被這神奇的一幕震得目瞪口呆,讓手術室內那些不知生了什麼事的護士和麻醉師大為驚訝,這種在手術中途呆的情況生在卡爾文這位外科權威身上,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一些,但卡爾文的兩位助手在杭城人民醫院,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怎麼也跟著卡爾文呆了呢,就算是病人在手術中死亡,這三位醫生也不至於被嚇成這樣吧?

“轟!”

隔著玻璃觀摩手術的那些外科醫生們,雖然不能親眼看到病人腦內情況的細節,但利用安裝在電子顯微鏡上的攝影頭,卻將病人腦內的所有情況,清晰的在觀摩室內的螢幕上顯現出來,做為外科醫生,這些醫生們也同樣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詭異現象,一下全站了起來。

在觀摩室的所有人中,只有那幾個衛生局的官員什麼也沒有看出來,不明所以的東張西望,直到拉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