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離不開他,即便是沒面子,又能怎樣?唾棄自己,面子值幾個錢?能得到實惠才是真的。

一把將本已站起的李清瑟攔腰抱住摁倒在床上,“說走就走,你這是道歉的態度嗎?”

清瑟心中暗笑,有戲!

“嗯嗯,都是我的錯,我賠禮道歉,以後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想別的煩心事兒了,行嗎?”她也順勢摟住了他。嚇完要哄,這也是給對方一個臺階下。

清瑟成功了,李清玄早把剛剛為什麼生氣忘得一乾二淨。“光說不行,為表誠意,你得對我補償。”他邪邪一笑。

見到他的邪笑,李清瑟便心中大叫不好!一般這李清玄只要發出這樣的笑容,那就準沒好事。

可惜,她被他壓在床上,無法動上半分。想想剛剛自己也確實對不起他,她與他的愛,確實不平等,他將她視為生命中的唯一,而她非但無法忠誠於他,相反還一再地覺得兩人有隔閡和距離。

一咬牙,“你說吧,怎麼補償。”既然他說了,就一定想到了什麼,但願別為難她。

李清玄放開她,優雅地躺在床的裡側,一隻手支著頭,另一隻手悠閒在自己身上敲了兩下,鳳眼半眯,媚眼如絲,分外妖嬈。“瑟兒你以前說過一個詞,我還沒忘。”聲音朗朗清澈,但卻給聽者一種陰謀詭計之感。

李清瑟抖了一下。“我說過什麼?”暗暗祈禱,以前可千萬別說什麼怪異的東西被人抓了把柄。

“你以前說過……”清玄淡粉色的薄唇勾起,雪白的貝齒露了也許。“吹簫。”

“啊?”清瑟一愣,一時間沒反應出什麼意思。

李清玄身子向前,無賴似的躺在她的腿上。“你忘了?以前在宮中,你說過吹簫一詞,當時我說我不喜歡聽樂器,你還好心為我解釋,何為吹簫。”室內憑空曖昧。

清瑟恍然大悟,確實是有這麼回事。

想不起來還好,想起來後,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嘴巴一下。沒事說什麼吹簫,靠!現在被這狡猾又任性的人抓住把柄,可怎麼辦!?她在現代那麼開放的環境下都沒試過給男人那個,難道跑古代來還要晚節不保!?

在她腿上蹭了一蹭,“就知道你記得,嘿嘿,來吧,只要為我……我就原諒你。”

“那你還是別原諒我了。”清瑟更是懊惱,剛剛怎麼就這麼想不開!?狗改不了吃屎,李清玄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他是什麼樣的人?是無賴!生氣了更好,最起碼嚴肅了,如今不生氣了,又開始了這無賴相。

毫不憐香惜玉地推開他完美得人神共憤的臉,清瑟站起來就向外衝。但無論從反應能力上還是武功上都與李清玄根本不是一個檔次,還沒跑出兩步,便被他從後狠狠抱住,身子一輕,後背微疼,已經重新又栽回軟軟的床上。

“玄,你別鬧,我們認真說事。”清瑟慌了,上床不可怕,那個才可怕!

撕拉撕拉幾聲裂錦,只見她衣料紛飛。

沒錯,就是衣料!因為這一條條的布條布塊,早已不能用“衣服”一詞來形容!沒多大一會,她就被“撕”的乾淨。

而後,李清玄就這麼眯著如狐狸一般的鳳眼,站起身來,慢條斯理地脫自己的衣服,姿勢好不優雅。

清瑟雙眼一瞥,看見了床帳,而後大眼一眯,計劃這如同扯下床帳圍在身上,能不能衝出去,只要出了這個門就好辦,如影就在外面。

靠!如影在外面!李清瑟一驚,不行,如影已經知道她這麼多男人了,此時早就瞧不起她,如果再看見她的狼狽相,以後她作為“主子”便沒有絲毫尊嚴。這可如何是好?清瑟十分掙扎。

李清玄順著她的眼神看到床帳,微微一笑,雪白結實的長臂一震,之間兩旁的床帳被他內力吹動紛飛,緊接著便是紛亂的裂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