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了武功,身子也軟得很,無法行動。李清玄一想到這屈辱,就恨得牙癢癢。

清瑟本來心疼李清玄,本以為兩人再次見面會是別有一番煽情,但其結果相反,見到黑著臉的李清玄,清瑟只想笑。忍得很辛苦,最終終於忍不下去,哈哈大笑。

“李清瑟,本王都是你害的,你還有臉笑?”清玄面色更黑,精緻眉眼狠狠皺著。

清瑟將手乾脆攬在薛燕的肩,半趴在她身上笑得死去活來。“李清玄,你也有今天?如今你怎麼不洋洋得意了,差點成了人家的面首。”為什麼不憐憫他反倒幸災樂禍,全因這李清玄平日裡總是欺負她,如同泥鰍一般抓不住,狡猾的很,此時看他栽了,她覺得痛快得很。

“面首?”清玄修長的手指指著自己高挺的鼻樑,實在想不到有一天這個詞落在自己身上。“李清瑟,我落到這個下場是誰害的?還不是你?”要不是她拒婚,他也不會被“大義滅親”。

凌尼實在看不過去了,“表哥,一切都是我的錯,對不起。”他跑到清玄面前,低著頭懺悔。

李清瑟收起了玩笑的態度,神色認真了幾分,“玄,委屈你了。”

李清玄轉過頭去冷哼一下。“你知道就好。”

凌尼為他解了毒,過了一個時辰,清玄終於感受到自己胳膊腿有了力氣,試著運了內力,發現內力能恢復了,心情這才逐漸平穩下來。但他滔天的恨意卻未平復,那個該死的母妃,他這回回大鵬,若不和她好好打上一架,他就改姓她的姓。

李清玄看了看西凌風,雙眼微微眯,“他來找你了?”他也將西凌風看成了東傾月。

清瑟一囧,這件事李清玄怎麼也知道了?她好像沒告訴過他吧。十分尷尬,“嗯,是啊。”

“那你準備跟他走?”清玄恢復了體力,一邊活動著胳膊腿兒,一邊暗暗算計,如果瑟兒真準備跟這個熠教東護法走,他就在那桑國暗暗解決了他。

清瑟更是窘迫,不知道從何說起。“這個……玄,事情有變,那個……我在五嶽成了婚,將家定在了五嶽,估計也不會跟著他離開了。”

清玄一挑眉,成婚了?這件事他還真不知道。只因他這一陣子一直和自己母妃折騰,有時候比武打架,有時候互相使毒使詐,最後被桑貴妃一記狠毒下到身上,四肢疲軟與外部失去聯絡,等從昏迷中甦醒時已經出了大鵬國國境到了那桑。

一想到自己母妃,李清玄就無奈地想哭,他招誰惹誰了,一切事為什麼要他承擔?

桑貴妃就是和大鵬國女子不一樣,大鵬國女子第一個想法就是找別人家的孩子來禍害,而桑貴妃雖然十幾年過去有了女人的外表,但心裡還是個純爺們,想的都是自己來承擔,第一想法就是父債子還。

如果別人都有父親成為堅實後盾,而得到母親關愛的話,那他李清玄就是沒孃的孩子有倆爹。

“誰是老大。”他順著她的話問。

“他。”清瑟想也不想地指向凌尼,她直覺,這李清玄定然要開始鬧事,趕忙把戰火引到凌尼身上,也自私了一把。

凌尼一張小臉兒羞紅,但眼神卻是十分驕傲,他是“正夫”啊!“抱歉了,表哥。”他小聲說。

李清玄能在乎這虛名?自然不是!他李清玄是什麼人?狡猾如狐,無論什麼事,第一時間都能算出自己的得失,他認為這正夫不好當,所謂貴妻不如美妾,一樣的道理。

清玄狐狸眼一眯,把胳膊隨意搭在凌尼身上,身子半軟不軟地靠在凌尼身上,“我說表弟啊,不知你聽說過一句話沒——大虎定要親兄弟,上陣莫過父子兵。在那些人裡,就我倆最親,咱倆都得一致對外啊。”

清瑟的事兒,都一五一十地和凌尼交代了,凌尼雖然單純,卻也是個聰明的孩子。他皺了皺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