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難道不認識他?”

“之前確實有見到,那老頭本事可大得很,不過卻有些瘋瘋癲癲,連個小孩子也不放過。那老頭子可是來尋什麼東西?”

想來那谷主有意隱瞞什麼隱情,聽到伍夢寒的話,卻沒有接下話頭,良久才說道:“你們走吧,莫再來和平谷裡,也莫與外人說出此處,不然定叫你們死無全屍。”說話間只見那谷主身旁全黑,彷彿暗黑的夜裡燃起了一束光亮,那光亮照在谷主臉上,隨著光亮不停的閃爍,那谷主的模樣也變的嚇人之極。空氣中迷茫著極為恐怖的味道,讓人不敢逗留片刻。

連在場修為頗高的慕容劍宇都覺得腳在地上發抖,有些站立不住,更別說是修為尚且還是紫色真火的晉芮,帛萊更是嚇得攤坐在地上。即便是平日裡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伍夢寒,此刻間額頭的虛汗也流個不停,根本抑制不住內心對光明的渴望,因為那個眼神實在是太過於恐怖和黑暗。

當眾人腳剛踏出和平谷的時候,一切仿如夢境,雖然已經沒有那些清晰,卻依舊讓人忘記不得。

這種感覺,就像是醒著走出了自己的惡夢。

眾人喘息了很久也不敢說話,任憑自己貪婪的吸允著大自然的安詳來撫慰自己的恐慌。

“不可能,我慕容劍宇行走天下,從來沒有怕過誰,絕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其中遠遠不只是有蹊蹺這麼簡單。這群人之中有鬼,不,他們或許不是人。”

“莫非是我們得罪了神明,他們才會降下此番警示?”

帛萊畢竟是不會真火的凡人,遇到沒有辦法理解的事情,難免會想起那無所不能的神明來,畢竟將無法解釋的事情推給神明,就是最好的解釋。

說到神明,伍夢寒似乎又很是激動,不過掩飾在自己的皮囊之下,讓人難以察覺。

“不是神明,絕對不是神明。看來他是知道玄器的下落,我們必須一探究竟。”

伍夢寒初始就是從半空島跌落下來,如今又萬分確定著那些不是神明。若不是他見過神明,卻又是什麼緣由?之前這伍夢寒曾與那個左劍塵說過,鐵鷲喝了魔陀之血便能飛去半空島。在北荒漠,伍夢寒在河邊吃著鬼臉狗肉之時,也說過他的鐵鷲喝了不少他的血,看來這伍夢寒確實有許多事情不得而知。

一行人裡面,顏熔與晉芮是部下,蹇旬和帛萊更是被擒來的人質,所以還要不要去那可怕的和平谷查探玄器的下落,只有慕容劍宇說的算。見到幾人看著自己,慕容劍宇竟覺得有些慌張。

自一生下來,慕容劍宇還從沒有遇到過什麼膽寒的事情。如今可好,那谷主一聲怒喝,才露了怒意就讓自己膽戰心驚,這叫他如何甘心。縱使心中不甘,慕容劍宇也沒有把握進了和平谷之後可以青全身而退。畢竟那樣的氣勢,自己是沒有的,也從來沒有遇到過。不僅是氣勢,好好的白天,在那人的怒意下竟然也感到黑夜的恐懼,這哪裡是凡人的能力有所企及的。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慕容劍宇才像是做了此生最大的決定一般,似乎擺脫了內心的掙扎,毅然說道:“必須要拿下玄器,不然此行也就白費了,此生也只能屈身在邙山之間受人唾棄。”

看著慕容劍宇轉身往和平谷走去,顏熔與晉芮跟了上去,卻聽到伍夢寒說話,“還是晚上再去比較妥當,現在估計他們有了防備。”

聽到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