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他都敢坑,這小小一個人類自然不在話下。

女媧是兄控晚期,伏羲要整人她怎麼可以不配合?不過她與伏羲不同,她直接霸道的指著一個花店說道:“裡面的我全要了。”

李瀾沉默了一會兒,拭去頭上的汗,他笑容僵硬的看著女媧:“小姐,您要這麼多花幹什麼?”難不成一束看,一束聞,幾朵泡茶,幾朵洗澡,還有幾多扯著玩?可是這樣也用不掉啊!李瀾算是看出來了,這三人是純粹來找他麻煩的,可是家主有求於人,沒辦法,他只能再一次重複剛剛的動作,付錢,讓他們把東西送到西馬山李家。

三兩次一來,兄妹兩已感覺無趣。這個只能算小小的惡作劇,李瀾只感覺無語和無奈,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這樣低階的惡作劇實在不符合他們人皇和聖人的身份。能力不能用,他們卻還是人皇和聖人,豈能一個小小的人族都治不了?

洪荒求道,求的便是不做螻蟻任人拿捏。這異世權利、地位、金錢的相爭也不過希望做個人上人,本質沒有什麼區別。既然有所圖,那便沒有什麼擔心的。伏羲潛意識裡沒有打算用他的卜卦之能,對付凡人,小小的動個心計就夠了,如果用上天賦之能,他這個人皇自己都得鄙視自己。

三人自認為了解這異世大概以後,乖乖的跟著李瀾回了李家,期間沒有做一點小動作,乖巧的連李瀾都側目。此後個把月,三人沒有再做一丁點出格事,無非就是彈彈琴、下下棋、聊聊天。但一旦李軍問起鴻鈞和顧如偉的事情,三人就開始顧左右而言他,瞎扯可以,一旦瞎扯上那兩人可就不得了了。

鴻鈞和顧如偉的生活依然溫馨而多姿多彩,兩人鬧鬧彆扭鬥鬥法,彷彿已經忘記了還有個亟待拯救的洪荒。該走的人都走了,鴻鈞和顧如偉互毀起形象來就更加嘴下不留情了。

顧如偉這個蛇精病,鴻鈞氣不過硬是把枕頭當成磚頭用,狠狠拍了顧如偉一頓。當然,那是在心裡。在顧如偉面前,鴻鈞不冷靜是正常的,但是惹到鴻鈞動手也是少見,即使是在心裡動手。鴻鈞既生氣又高興,雖然顧如偉太神經病了,但是他有種希望顧如偉多蛇精病幾次的願望該怎麼破?

想起昨天晚上,鴻鈞忍不住揉著腰倒抽了一口冷氣。昨晚,他們先是很正常的面癱著兩張俊臉聊天吃晚飯。吃著吃著,顧如偉若無其事的提起,“親愛的,還記得那個被我扔出去的男人嗎?”

鴻鈞放下手中的筷子,抬頭看顧如偉,“怎麼了,他又來找你了?”顧如偉搖頭,不說話,只是柔情蜜意的看著鴻鈞。顧如偉經常性發病,鴻鈞索性任由他看著,自己拿起筷子繼續他的晚餐。可是越吃越不對勁,某人的爪子開始罪惡之途,慢慢的在他身上探索。被某人磨蹭的火起,鴻鈞半推半就的順從了顧如偉。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變少,鴻鈞的手臂環在顧如偉的脖子上,兩人就這個抱著的姿勢回到了房中。按道理,兩人就應該順其自然的醬醬釀釀。可是顧如偉在挑起鴻鈞火氣之後,竟然甩手不幹了。他坐在一旁,點著鴻鈞的鼻尖,看著鴻鈞迷濛的眼神,笑道:“親愛的,你那時候是不是吃醋了?”

吃夠苦頭的鴻鈞自然知道什麼時候不該傲嬌,他很順從的點點頭,嘴巴里吐出連他自己都弄不清楚邏輯的話,“恩,要……是。”

顧如偉笑笑,他越看鴻鈞的表情越覺得可愛。鴻鈞總是覺得他神經病,他也覺得自己是蛇精病了,為他接下來的行為。顧如偉總覺得鴻鈞是他的,從頭到腳、從裡到外,所以就連徒弟顧如偉都會嫌礙事。可是最近發生了自薦枕蓆的事情,顧如偉覺得他的危機感比鴻鈞更加嚴重。雖然他覺得他能好好保護他的鴻鈞,可是沒有把鴻鈞從頭到尾的第一次奪走他就是不安心。所以與鴻鈞從頭到尾的第一次相比,攻受問題也不是那麼重要了吧!?……應該吧!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