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瑞金的紅軍大學和抗戰時期的延安抗大,是國家眾多軍事學府的始祖,名校中的名校,是為國家培育各軍種指揮、軍事科技及國防戰略研究中、高階人才大型綜合性軍事院校的最高學府。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其顯赫重要的地位更勝於中央黨校,(PS:槍桿子出政權)可謂是名符其實的中華第一校。

國防大學正門,漢白玉石打造的門牌樓成一個碩大的圓拱形,其上以八一南昌起義事件為起點,關於人民解放軍建國前的各重大戰役及重大事件為題材,典型生動雕刻著戰場之中軍人們的各種形象,神形兼備,逼真傳神,用雕刻的形式凝練洗髓的概括了建國前人們解放軍的艱辛歷程。其側上方引人注目的是還有對稱雕刻著迎風招展並列的國旗與軍旗,旗下是三名肩並肩以海、陸、空三軍軍人標誌性服飾出現,神形堅毅、專注的人物側首相;而漢白玉石圓拱的正上方,當然是中書‘八一’二字在晨光的映襯下閃耀著絲絲毫光的紅星;整體感觀大氣、肅穆不乏其古典氣質的美感,而其中隱隱流露出的是軍人對未來的使命感和對歷史的榮耀感。大門前寬闊筆直的大道兩旁是以蒼松、翠柏、勁草及梔子花裝點的街邊花園,和煦的陽光透森森翠柏斜照在人跡寥寥的道路上,幾隻輕快雀躍的麻雀鳴叫著,嬉戲著,悠然自得得或在道路上撲騰,或在飛快林間飛快穿行,或落在樹梢歇息,或藏在嫩綠的草坪裡歡快覓食,一切都是那樣安然寧靜。

一輛迷彩塗裝的東風鐵馬SUV緩緩駛來在國防大學正門側近處停下。車門開啟,車上跳下個年歲不到20,一身陸軍夏常服,雙肩掛著沒有任何標示的紅牌的青年小夥來。他長圓臉,板寸頭,膚色黝黑髮亮,挺鼻薄唇,飛眉如劍,目朗神清,身高接近一米八,身形頎長健碩,單憑這樣貌及那股子軍人獨有的精神頭,絕對堪稱極品帥哥……

“謝啦,成哥,改天發達了我一定請客!”那人回首一笑,對主駕座上同樣一身陸軍夏常服,體態微微有些發福,肩上標識‘1毛3’三十有餘的中年人道。

“得了吧,我的小祖宗!您逼著我往火坑裡跳麼?還請咱吃飯,我看我這回不被你老子槍斃,就被你老爺子禁閉,黃泥巴掉褲襠裡……不是死也是死了……唉!”被稱作成哥的那人低著頭,整個兒一苦瓜臉道。

“不就是蹺家麼?哪兒有這麼恐怖的!再說了,現在可是法制社會,難不成咱老子還真敢斃了你不成?”那人步向車後嘟囔道。

“您這是躺著說話不腰疼,誰不知葉師長是烏龜吃王八……六親不認的主啊,更何況丟了你這寶貝兒子,那咱們警衛連還不得跟著倒黴到家?”成哥痛苦道。

“成煦同志,黨和人民考驗你的時候到了,拿出無產階級革命戰士的大無畏勇氣來;亮出共產黨員的模範帶頭作用來,為了黨和人民的光榮事業;為了推翻葉順凱同志的法西斯獨裁暴政統治;您一定要堅決、徹底、完全的沉默無聲,抗戰到底,咱未來的美好生活可全指望著您啊!”那人語調故作莊重的調笑著,開啟東風鐵馬SUV的後背箱,從中取出個鼓鼓囊囊,幾乎有一人高,碩大的陸軍迷彩戰術揹包,掂量著將其背在背上。

“唉,我的小祖宗,怕了你了!”成煦看了看這個曾將牛皮沖天的師屬偵查連整得烏煙瘴氣、服服帖帖,戲稱自己有13年‘軍齡’的年輕‘老兵’,無奈哀嘆道。

“成煦同志,黨和人民的事業是光榮的,神聖的,具有光明前途的;人的生命雖然是有限的,但為人民服務是無限的,你一定要將有限的生命投入無限的‘為人民服務’的事業當中去,堅定信心,鼓起勇氣,挺起胸膛迎接風雨的歷練;願你做風雨中的松柏,別做溫室中的弱苗。(PS雷鋒同志說的……)”那人一本正經,侃侃而談道。

“得,得,得,誰叫咱天天高叫‘為人民服務’?報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