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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直唸叨要找人伸冤嘛,我現在把警察可給你帶來了,你怎麼還往外趕人。”
“警察,警察在哪兒?”書桌後冒出個腦袋,瞥了一眼還是不信地說,“你是不是又騙我出去吃飯?”
李可昕差點兒笑出來,這簡直就是個老頑童啊!不過那女人接下來的話馬山讓她正色。
“老爺子有些老年痴呆的前兆,已經有時糊塗有時清楚了,所以天書讓我在家看著他,別萬一跑出去出事兒。”這話說得可以壓低了聲音,屋裡的魏東又大喊:“你又躲著我說悄悄話。”
呂聰快步上前說:“沒說悄悄話,我們是警察,想來找您瞭解情況。”說罷掏出警官證遞過去。
魏東怔怔地看了警官證半天,忽然一把奪過去正反好一通看。最後竟然才進嘴裡使勁兒咬了一口才嘟囔著說:“好像是真的。”
那女人見呂聰一臉尷尬,忙從老爺子手裡搶下警官證,仔細擦乾淨才遞還給呂聰,隨後問:“你們是單獨跟老爺子聊,還是要我在這兒看著他?”
呂聰猶豫片刻說:“你也留下吧,我看老爺子這樣未必能說得清楚。”
好不容易哄著魏東在椅子上做好,呂聰才開口問:“我想你們應該都知道老太太是死於他殺,所以我今天才來了解下情況,請問這位大姐該怎麼稱呼?”他說了半天才發現自己連那女人是誰都還不知道。
“唉。”女人嘆了口氣才說,“我是天書的表姐魏英,家裡上下都叫我英姐。老太太平時不住這裡,跟我也不是太熟,不過聽到這個訊息還是太意外,說句不好聽的話,老太太是沒多少日子的人了,怎麼還會有人去殺她。”
“所以我這次來就是想問問你們,老太太生前可曾有什麼仇家?”
“要說仇家,似乎還真不少。”魏英面色有些尷尬地說,“老太太是當年的滿清貴族之後,家裡本來就重武輕文,後來跟著軍閥頭子的爹學了一身好功夫,家裡衰敗後又去做了山賊,說句不敬的話,真是一身匪氣,雖說後來下海經商,倒是很有經濟頭腦,可惜這身匪氣卻是怎麼也改不掉,自然而然就得罪了很多人,不過我想如果真的說有仇。應該只有兩位。”
呂聰沒想到自己這隨口一問,竟然問出來兩個,忙攤開記錄本認真地聽。
“一個就是她當年一槍打死的土匪頭子,聽說還有後人在世,以前還寫過信來威脅;第二個就是二十多年前,老太太在生意場上,對一家公司趕盡殺絕,半點兒沒容情地直接整垮了公司,還搞得對方負債累累,那老闆還登門求老太太手下留情,但是被老太太扔了禮物,攆了人,據說還動了鞭子,那人回去以後越想越氣,竟是直接喝藥自盡,這筆賬自然也是記在老太太頭上。”
看來魏英對老太太的事情還真不是一般的瞭解。呂聰不禁投去疑惑的目光,魏英不等他開口就解釋說:“我從小就是在魏家長大,對老太太的事情自然也知道的多,而且別看老爺子最近痴痴傻傻的,倒是經常把老太太以前的事蹟掛在嘴邊,時不時地拉著我嘮叨一番。”
彷彿是印證她的話一樣,魏東忽然開口說:“雁秋真是當期的女中豪傑這四個字,當年她剛孀居不久。四十出頭帶著個女兒卻還俊俏的像個小媳婦,人都說女要俏一身孝,當真是不錯,瘦瘦弱弱的一個人兒,黑髮邊兒插著一朵白絨花,真是看的周圍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魏英滿臉的無奈,低聲跟呂聰說:“老爺子一開口講,就不講完不罷休了,不過他也就這時候腦子清楚,你有什麼問題抓緊問,我先去樓下給他熬藥。”
也不知道魏英的話是真是假。不過她著急逃跑倒是真的,魏東像是沒看到她離開一樣,只抓著呂聰絮絮叨叨。
“我當時是被別人攛掇去看熱鬧,但是沒想到雁秋一手抱著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