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裡,夾雜著一種酥癢。

“陛下在想什麼?”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他繼續說下去,我不由抬起頭看向他。

他的臉龐清俊瘦削,眼角壓著細紋,眼神明淨如水,水面平靜如鏡,水底卻深藏著一道不可敘述的暗湧。平時很少見他不笑,卻也很少見他笑得連那眸底的暗湧也漾出歡愉的浪花兒。

“恍惚覺得你還是那個騎在窗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