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們想多了?”另外一個年人也不禁皺起了眉頭。

自從昨天晚上他們被迫留宿在這裡,兩人便是猜測自己的處境很有可能是被軟禁了。

可是剛剛對四周檢視了一番,並未瞧見任何監視之人,甚至院門口都沒有駐守的護衛,這讓兩人大為不解。

兩人湊到庭院的門邊向外望了望,除了看到一些僕人忙碌的身影外,一切正常。

“看來我們還真是小人之心了!”其一位年人有些慚愧地道。

原以為那個小王爺會對他們三人嚴加看護,卻沒有想到人家根本沒有設防,是自己等人想得太多了,把人家想得太壞了。

“這麼說來,真是我們誤會了!”

另外那位年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兩位年人從新退回到庭院,並且來到了俞妍玲昨晚居住的房門前。

“妍玲,起來了沒有?”

對著房內喊了一聲,可是等了片刻卻沒有一絲動靜。

“妍玲!”

伸手敲了幾下房門,並且提高了音量。

可是房間依舊安靜得出奇。

兩位年人對視了一眼,俱都從對方的眼看出了不安。

“妍玲,我們進來了!”

房門被兩人推開,理所當然,兩人並未見到俞妍玲的蹤影。

“怎麼回事?妍玲呢?”

兩位年人大驚,他倆最擔心的就是俞妍玲出事,所以昨晚才強烈要求居住在同一庭院,怎麼也沒有想到,俞妍玲竟然不知所蹤了。

就在兩人準備尋找俞妍玲下落時,院外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伴隨著還有幾個僕人的議論。

“這人是怎麼了,怎麼搞成這副模樣?”

“誰知道呢,不過有人看她前往禁區方向,一定是……”

議論的聲音,隨著腳步聲的臨近漸漸消失。

就在兩位年人一愣之際,他們擔心的俞大小姐,在幾位豆將的攙扶下,由外面蹣跚地走了進來。

將人送到之後,這幾位豆將便離開了。

“妍玲!”

兩位年人驚呼一聲,以最快的速度竄到了俞妍玲的身邊。

“妍玲,你……你這是怎麼了?”

兩位年人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位猶如乞丐的人,就是他們的俞大小姐。

見到親人,俞妍玲好像一肚的委屈終於可以宣洩了,開始在那裡抽泣起來。

俞妍玲這輩都沒有像現在這麼委屈過,自己不過是一時好奇,竟然搞成了這副模樣,這讓一向嬌生慣養的她如何受得了。

“他祖母的王八羔,妍玲你告訴我,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我這就去跟他拼命!”

其一位年人捋起衣袖,一副怒髮衝冠的模樣。

“這真是欺人太甚,以為我們‘鬥戰大陸聯合會’沒人了不成,以為我們好欺負不成!”

另外一位年人也是神情激動,瞪著一雙打算吃人的眼睛。

俞妍玲愈發地感到委屈,已經到了泣不成聲的地步。

“妍玲,你說句話,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今天有兩位叔叔為你做主,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為你討回公道!”

“妍玲,是不是那個小王爺,用什麼陰謀詭計將你弄成這樣的?虧我剛剛還以為他是個正人君!”

兩位年人的心怒火直線上升,已經到了不發洩無法熄滅的地步。

“‘正人君’本王談不上,但也沒有你們想象得那麼壞!”

就在這時,東方修哲的聲音,突兀地由外面傳了進來。

時間不大,就見他閒庭信步一般走進了小院,出奇的是,身邊並未帶任何人。

“小王爺,你要如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