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特利塞伯爵夫人羞愧的垂下頭顱:“事情總有意外,這一次……我也是沒有辦法,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楊泊呵呵笑了:“能夠被安特利塞伯爵夫人認為是一個可靠的人。我感到非常榮幸。不過您也是知道的,任何事情都有個有來有往,我為您提供庇護,你能為我做什麼?”

安特利塞伯爵夫人稍稍有些心安。她覺得楊泊說出這樣的話來。意味著楊泊已經初步接受了自己地請求,而將要繼續的談話。則是雙方針對這件暫且能夠稱之為“合作”的聯合的利益基礎;然而自己能夠拿出什麼樣的條件來吸引眼前的這個男人呢?來自歐洲地下秩序聯盟委員會的訊息顯示,在象州可能存在的暗黑戒指掌握在本地的某位黑道大佬手中,而眼前的楊泊絕對是本地數一數二地黑道大佬,他掌握暗黑戒指的可能性非常高。。。自己怎麼樣才能吸引住這位在象州隻手遮天的大人物呢?既然能夠清楚地知道我不為人知地一些秘密,自然也應該非常清楚我來自於歐洲著名的歐洲地下秩序聯盟委員會。”安特利塞伯爵夫人這個緊急時刻找出來地籌碼讓她找回了一丁點的自信,她作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來,說道:“我相信楊先生應該對歐黑盟比較感興趣,而我,則能夠為楊先生提供一些關於歐黑盟的訊息。”

楊泊輕蔑的一笑:“安特利塞伯爵夫人的這份自信讓我有點汗顏。夫人臉上的笑容一僵:“我不是很瞭解楊先生的意思。”生命提供保護的時候,我想我也需要為自己準備一定的籌碼;但是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找到如此無聊的理由來說服對方。你居然想要透過給我提供關於歐黑盟的一些訊息來換取你的生命安全,你不覺得我應該為了你的這份盲目的自信感到汗顏嗎?”楊泊地笑容看上去彷佛打在安特利塞伯爵夫人臉上的巴掌:“有一點你說的是沒錯的,我的確需要了解一些關於歐黑盟的訊息,但是,誠如你所猜測的一樣,我具有一套完全屬於我自己的情報網路,這個網路非但遍佈整個象州,即便是在香港、南亞、北美、歐洲。我也不認為我地情報網路比哪一個組織的差。你能給我的訊息能有什麼呢?無非是關於歐黑盟以前的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別說有一些我已經很清楚了,就算是我不清楚,我也完全能夠依靠我的情報網路查清楚,而我迫切的需要知道的歐黑盟現在甚至將來地一些訊息呢,很可能將會因為辦事不利被歐黑盟送上火刑架的你,又能從哪裡去獲取呢?”

一番抽絲一樣的解釋,徹底的擊碎了安特利塞伯爵夫人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自信。她地臉變得煞白,像是被人迎頭踹了一腳一樣難看;而楊泊顯然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拿著你那虛偽的美貌來算計我已經夠丟人了,再把這樣連孩子都不能唬弄的條件搬出來,安特利塞伯爵夫人,你簡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同樣,我為您表現出來的智力水平感到疑惑:就以您現在這樣的能力居然敢來象州插手獬豸紋戒指地搶奪,簡直是劃天下之大稽!跟這樣一份對個人能力要求甚高的任務相比。我個人認為您更應該去象州幼兒園跟小朋友搶糖吃,我保證這個任務您一定能夠勝任。”

在身著燕尾服的福德拜的陪同下,走出金穗大廈之後,安特利塞伯爵夫人有一種剛剛做了一場惡夢的感覺。這個象州隻手遮天的黑道大佬,這個似乎可能擁有一枚暗黑戒指的男人。帶給她的打擊實在太過於沉重,以至於讓她現在想想兩個人之間的言辭交鋒都感覺其平淡之下隱藏的激烈遠勝於任何一場大戰。伯爵夫人心裡最最清楚地一種感受;楊泊無情的拒絕幾乎已經完全打破了她尋求庇護的美夢,難道讓她再去尋找那個北美黑幫教父的左右手素有鐵血首相之稱地周志露尋求庇護嗎?和這個素來跟歐洲地下秩序聯盟委員會作對地傢伙走得太緊可不是一件可以隨便開玩笑的事情,如果說被歐洲地下秩序聯盟委員會知道她地保護傘來自於楊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