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你就去向那位兄弟討教討教吧。”真行峻一嘴角微揚的說,怎知上杉豐自的回答卻立刻讓他掛不住臉。

“為什麼我要?”他雙手抱胸,以絲毫不打算出場迎戰的姿態看著真行峻一說。

“為什麼你要?”真行峻一瞠目結舌的看著上杉豐自叫道,聲音不知不覺間提高了起來,卻在下一秒又自制的壓了下來,“你不是一直想替組織盡心力嗎?現在正是機會,只要當上少主的保鏢,你的願望便能達成,難道你忘了你的身份與工作了嗎?”他掩人耳目的提醒他們之間的交易。

上杉豐自緩緩放下抱胸的雙手,雙唇亦隨之抿緊起來,身份?工作?他怎麼忘得了呢?只是一想到要當龍居靜這流氓的保鏢他就嘔,更別提為爭這令他嘔血的工作還得要與人動手動腳,活像在爭奪什麼稀世珍寶似的,這教他還有什麼力氣去與人爭?

不過真行峻一倒提醒了他此次的任務,為了他所在意的武道館,看來龍居靜的貼身保鏢這職位他是非搶到手不可了。他面無表情的抬頭看向等待在場中的男人,不疾不徐的朝那男人踏步前進。

“請指教。”

隨著原田粗獷的聲音落下,一記充滿了力道的迴旋踢朝著上杉豐自的臉飛了過來,他微微移動了一下上身,輕鬆的閃過這一記攻擊,可是接下來更凌厲的攻勢卻如飛箭般由四面八方擊向他,逼得原本只以閃躲為應的他不得不出手迎擊。可是一旦讓他出手,不是他要瞧不起人,結果很快便會出現。

“哇!”

一個不由自主的叫聲隨著背部重重撞擊在地的聲音響起,上杉豐自冷酷無情的站在原地看著被他摔倒在地上,痛得面無血色而蜷曲在地板上的男人,不置一言的直立著。

“保鏢的身手好固然重要,但是不會用槍可就形同一個廢人了。”在一陣不可思議的屏息之後,有人以不屑的冷聲出口道。

“你想知道我的槍法準是不準,是嗎?”上杉豐自轉頭看向開口之人,意外的沉聲開口道,他嘴角浮起淺淺冷峻無情的笑容,讓他人不由得冷顫了一下。

“你想幹麼?”開口之人倍感威脅的退後一步。

上杉豐自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將手伸進外套內,而在同一瞬間,在場同時有三人迅速的拔搶指向他,可是那也只是眨眼的時間而已,因為三枝卸了筆套的鋼筆已奇準無比的射中他們拿槍的那隻手背,三支手槍應聲掉地。

“我以為每個進門前的人都需要卸槍,沒想到這項規定竟也是因人而異的特令。”上杉豐自傾身拾起滑落在他腳邊的其中一支槍,輕描淡寫的撇唇道。

“結城,這是怎麼一回事?”眾人呆愕幾秒後立即嚴厲的朝帶槍之人質問道。

“這……”結城光正一臉的不安。

“聽說這次四丁目事件好像是有內神通外鬼喔。”上杉豐自悠然的插口說。

“你這傢伙不要亂說話!”結城光正臉色突變的大叫道。

“我說了什麼嗎?作賊心虛、不打自招,想學人家做壞事,你的功力似乎還不夠,需要再接再厲的樣子。”上杉豐自以犀利的目光冷嘲熱諷的盯著他說。

“結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最好說清楚一點。”眾人朝他進逼。

“你們信不過我嗎?”結城光正心慌意亂的吼叫道,“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突然冒出來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話,你們不去懷疑他,竟然懷疑起同生共死多年的兄弟我來,你們有沒有弄錯?來人呀,去把那個亂說話的傢伙抓起來。”

“慢著。”一直沉默不語的龍居靜突然出聲道。

“少主,您別聽他亂講呀,屬下對組織一向是忠心不二的,怎麼可能會背叛組長和大家呢?少主,您別聽他的呀!”結城光正激動的叫道。

“上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