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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她被那個武夫不聞不問整三年,你與嬸嬸不也沒替她去討個公道嘛,如今她重掌後宅,更不缺孃家這個助力,我看呀,怕是難讓她幫忙了。”凝靜嘀嘀咕咕地說了一大通,從年前找她出去喝茶那會兒,她就看出敏容不見得會幫自己。也是,自己與她自幼感情不深,大多數時候,都是她在利用敏容的爛好人性子。沒想到,嫁了人生了孩子之後,敏容的性子倒硬朗了不少。許是被孃家傷透了心。
“你曉得什麼!”納蘭·明誠低喝道,“咱家哪裡對不起她了?沒出嫁前,少了她的吃還是少了她的喝?這出嫁的嫁妝雖說少了,可不也沒落了標準不是?你少胡說八道。她敢不來,敢不來,我……我就……”
“二叔,你也甭氣,我這個人就是性子直,說的那也都是實話。老實說,我也是沒辦法才找的你幫忙,若是敏容實在不肯幫,那也沒什麼,那些打點用的銀兩,權當是我孝敬二叔的。”凝靜見納蘭·明誠動了怒,訕訕地安撫道。
那廂正欲抬腳邁入大廳的敏容頓了頓,嘴角逸出一記苦笑,想不到凝靜堂姐已經給了阿瑪打點費,怪不得阿瑪會如此積極地要求自己幫堂姐。也是,以阿瑪寡情的性子,若是得不了一分好處,怎可能願意白幫忙?且求得還是自己這個他最不喜的庶女。
“孝敬倒也不必,反正這件事,二叔我鐵定會挺你到底。若是三丫頭不肯答應,我就與她斷絕父女關係!”納蘭·明誠怕顏面上過不去,咬了咬牙撂下狠話。
“二叔!”凝靜一聽,正欲說什麼,卻發現了廳外一臉蒼白的敏容,驚得手上的茶盞差點滾落地面,“敏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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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容緊抿著雙唇,坐在椅子上不發一言,雙手則覆在小腹上不停地輕撫著。
槿璽則擔心地站在她身旁,時不時地低頭看她幾眼,生怕她被方才聽到的一席話氣得傷了身子。
“那個,容兒,阿瑪也不是有意的。只是……咳……”納蘭·明誠搓搓雙手,有些巴結地解釋道:“你堂姐也確是有難處才來求你,再說了,你也不想純安那個小丫頭嫁得不好吧?所以……咳……”
“阿瑪,我也希望純安可以嫁個好人家,可是選秀一事,並非我說了算,費揚古的性子,阿瑪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個武將,最不喜的就是這些請託說辭的事,否則,他早就送齊恪齊琛去國子監讀書了,何必在宗學裡混那麼多年?”這次若不是宗學唯一的夫子被宗族那些老頑固們遣回鄉下,怕耽擱兄弟倆的前程,她好說歹說讓他走走關係,送兄弟倆去國子監,他想必不會主動想要這麼做。
“那哪能一樣呢?純安這是嫁人,一輩子的終身大事,小孩子讀書嘛,哪裡都可以……”納蘭·明誠訕訕一笑,打著哈哈說道。
敏容差點氣結。純安是誰?她遠房堂姐的女兒,姓的是富察氏,與他們烏喇那拉家族有什麼關係?需要老爺大花人脈精力,不管自個兒的親生兒子,倒來管人家的女兒?
敏容冷笑一聲,淡淡地說道:“我不知道咱家老爺在官場上有多大的面子,可我聽說富察大人的面子也不薄,前陣子邀了一大群同僚去霓霄閣尋快活,堂姐難道不知嗎?”
凝靜倒吸一口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這事昨個兒已經傳到她耳裡了。只是沒想到竟然連素來深居簡出的敏容都聽說了,不由羞憤地甩了甩帕子,“他只是宴請幾個剛上京的同僚……再說,純安的事,他哪裡及得上堂妹夫有能耐,堂堂正二品大將軍,若真有心幫忙,不過就一句話的事。”
“是呀,容兒,你如今有又恰好懷了二胎,女婿再怎麼不喜,也會聽你的不是?”納蘭·明誠也連連點頭稱是。
“阿瑪,堂姐,今兒個我來,就是想同你們說明白,純安選秀一事,我會同老爺說,不過,他幫則幫矣,別期望結果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