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1 流言(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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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還沒有定,但不管在哪兒都少不了流民代表參與,到時候你們的安保工作會遇到不小的難題。”
“林部長說的沒錯,您不管走到哪兒都是個大麻煩!我把這件事傳出去,豈不是更不安全了?”
說起麻煩王簡就一腦門子官司,自己最得意的兩件大案告破,換來的不是榮譽反倒成了負擔,始作俑者就是眼前這位,現在又要幹嘛呢?
“如果有人想讓我死,在哪兒待著都一樣。我是在賭,賭他們還有基本的人性,沒把臉皮全丟乾淨。另外就是賭像你這樣的人不是一個兩個,如果都變成林娜,我壓根就不會回來!這句就不用和她說了,女人都是小心眼!”
王簡的擔心在洪濤看來純屬多餘,在最不安全的安全區裡自己不是照樣平趟了一年多毫髮無損!至於說政治暗殺手段,從目前看來聯盟高層好像還沒這個習慣,也是不多可人疼的地方。
“洪隊長、洪隊長……我聽說您去出庭了,沒啥事兒吧?”
下了馬車沒走出五十步遠,洪濤又被叫住了。陶偉從一個攤位後面鑽了出來,皮笑肉不笑的問候著,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餅乾盒子。
“怎麼可能沒事兒呢,沒事兒誰去法庭啊。不過這事兒說起來也有點複雜,要不晚上咱們邊吃邊聊?哎呦對了,這麼晚了還能買到新鮮羊肉嗎?”
洪濤敢百分百保證,這個傢伙絕對不光替孫飛虎和白思德打探訊息,業務量很大。但沒關係,自己正需要傳聲筒,把公審的事情迅速傳播開來。可是不能像和王簡那樣幹說,必須得有點惦記,比如蹭頓燒烤。
“小意思,我去準備,天一擦黑咱就開席,還是路口中間!洪隊長,這次叫不叫他們兩邊的人了?”陶偉眨巴眨巴眼睛,應該是聽明白了,也不打算白聽,痛痛快快的把晚飯給承包了下來。
“你做東,叫不叫他們隨你!我先回去洗個澡……哦對,你家孩子喜歡吃動物餅乾嗎?這是法庭發的紀念品,要不拿回去嚐嚐?”
該不該通知反抗軍和救贖者的人呢?洪濤根本就不操心。您都把會餐的地點設在十字路口中間了,這就是不打算瞞著別人唄。至於說手裡這盒餅乾,不吹個牛逼都對不起張柯。
“法庭還送紀念品!”
洪濤人都走進樓門了,陶偉還站在原地使勁兒琢磨呢。餅乾盒確實是由內務部的人提著下車的,又是孩子喜歡吃的動物餅乾,沒聽說洪濤有家眷,自己買的可能性很小。
可他在安全區裡混了五六年,從來沒聽說過嫌疑人上法庭還送紀念品的,這又不是旅遊景點,紀念被判刑啊還是沒判刑?
“不對,這事兒肯定有問題……來來來,去把馬牽過來,我天黑之前回來。你去準備一整隻羊和幾瓶酒,燒烤架子就支在路口中間,手腳麻利點,先把肉喂上!”
越想越不對勁兒,陶偉決定還是先回老安全區裡通報一聲,別耽誤了大事兒。當然了,晚飯也不能拖延,為了親耳聽到內情花點錢不冤!
出大事兒了,聯盟要公開審理創始人、前任理事長!啥叫公審,大部分人都不太清楚細節,但他們知道肯定比普通的法庭審理更厲害。
有關洪濤迴歸的事情前段時間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一開始大家覺得新老兩代理事長湊到一起肯定會有一番龍爭虎鬥。
即便曾經是兩口子,但分開了足足十年,應該也沒太多感情了。在權力面前非但不會念舊情,往往還爭鬥的更加激烈,互相揭短、互相攻訐的戲碼必須不能少!
至於說誰對誰錯,高中低層有不同的理解。高層自然是偏向目前的狀態。原因很簡單,他們都是既得利益者,除非是鬱郁不得志的,否則誰會願意捨棄已經到手的權力,冒著兩手空空的風險洗牌重玩?
中層應該算分化的最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