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不知道金少能出多少錢。”

金懷古環視一眼,“就這破爛酒吧,給你一千萬好了。”

劉柳臉色難看,這座酒吧市價幾千萬上億,金懷古明顯是要獅子大開口,為難道:“金少,這個價錢……”

“既然你不賣,就等著被王老妖砸了吧,不過反正都是破爛,也沒什麼可惜的。”金懷古帶著一干人走向門口,瞥了林冬一眼,哼道:“算你運氣好。”

林冬突然開口:“等一下!”

一干人看向林冬,眼神各有輕蔑、嘲諷,這種一開始硬朗,到後來下不來臺想求饒的傢伙他們見多了,這自稱是周玉屬下的傢伙無非是想引起自己主子的注意,得到青睞,薄嘴唇女人嗤笑一聲:“你這種想在主子面前表示忠心的走狗我見多了,怎麼,覺得後悔了?我還以為你真有骨氣這種傻不溜秋的玩意,想在金少面前耍大刀,也不撒泡尿照照。”

金懷古眼神玩味,“想低三下四道歉,晚了。”

林冬神色如常,“堂堂金泰的太子竟然言而無信,說好的一百瓶紅酒在哪裡?”

金懷古一愣,突然想到他說過只要酒吧裡有人敢來插手就要買一百瓶紅酒澆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冷冷盯著林冬,“你再說一次。”

“一百瓶紅酒,還是說你想要賴賬?”林冬淡淡道:“是誰說過‘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的?”

金懷古直勾勾盯著林冬,正當周玉等人以為金懷古會再度發飆時,金懷古突然笑了,笑意陰森,“你叫什麼名字?”

“林冬。”

“有種,但願以後你不要後悔今天說過的話。”金懷古扔出一張卡,似笑非笑地看了林冬一眼,帶人頭也不回地離開。

周玉愕然,林冬此舉無疑是完全和金懷古撕破臉皮,他一個沒有任何後臺的小保安怎麼敢這樣做。

林冬向著金懷古離去的背影呸了一口唾沫,扶起疼得臉色發白的黃峰,牛虎捂著腳踝倒在沙發裡,疼得咧嘴,開口道,“冬哥,你不應該插手的……”

“這樣很傻嗎?”

“傻。”

“所以我們都是一樣的傻瓜。”

林冬哈哈一笑,對他來說這只是履行他的職責,既然來看場子,他就會插手一切鬧事的行為,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當初也是因為他的這份執拗勁,他以前才會是宙斯盾最有信譽的保鏢。

重諾。

酒吧的員工收拾一地狼藉,原本的客人早就被嚇走,冷冷清清。

黃峰的肩頭被摳出十個血洞,傷口不算太深,但是醫院是一定要去的了,林冬快速點了幾個穴位止住流血,黃峰痛的一頭冷汗,強自笑道:“冬哥,我沒事。”

“閉嘴,傻小子。”林冬面無表情,認真給他包紮,對劉柳道:“劉總,送他去醫院。”

劉柳猶豫了一瞬,最後頹然嘆氣,本來就沒辦法善了,他也就不打算怪罪林冬了,載牛虎和黃峰上車,開往醫院。

周玉等人走來,沈寒寒上下打量林冬,豎起大拇指道:“連金懷古的面子都敢削,夠男人。”

林冬看了一眼沈寒寒摟著的妖嬈女伴,笑道:“你也是夠男人。”

沈寒寒一愣,哈哈大笑。

周玉輕聲道:“你不應該插手這件事,這個漩渦牽連太廣,不是你能夠涉足的,金懷古這個人眥睚必報,明天你找我領一筆錢,然後趕快離開琴島,不要誤了自己。”

周玉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和林冬說這麼多,她向來不會對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上心,林冬卻是個例外,可能是因為林冬一直以來留給她的印象很神秘,她看不透,所以才會有些額外的關注和關心。

林冬搖搖頭,笑道:“這可不行,我既然是在這裡看場子,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