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想到蕭逸彬看自己的眼神,還有那天船上……不對不對,此人這麼窮,想要的肯定是黃金銀滿樓。

“五年前開出了清風書寓,四年前去告。你說,這一年,擁有絕世容顏的鐘老闆幹嗎去了?”江正召冷笑,“好男風?怕是與蕭逸彬情投意合之時,將客棧改成了小倌館。一年後鬧分手,鍾老闆這才發現被坑了。”想到那天落水之事,皺起眉問:“現在鍾福生在哪裡?”

“案卷上只說結案,沒記載。屬下問過幾個老人,也說是私下了結的。至於鍾福生,結案後離了揚州,下落不明。”沈維漢隱約覺得此人應是凶多吉少。

江正召突然問:“那賈先生呢?”

沈維漢搖搖頭,“所有一切都與他無關。”補充道:“目前看,他好像真的就是在城裡開了四家賭場,除此外,什麼都沒參與。”

不會吧,這世道難道還真有人正經做生意?問題是,能開賭場的就不會是正經人。江正召不死心,“不是說,他做黑市生意?”

“道聽途說,並無證據。”沈維漢的表情也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