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鐮刀直落落的對著水蛭飛過去。

病犬看見一把替水蛭接住鐮刀:“你以為就憑你這把破鐮刀就想傷害我們?”

我笑了笑——你說呢?

突然鐮刀四周都冒出許多小刀一樣的刺,把病犬的手臂扎得血肉模糊。

病犬甩掉鐮刀,我輕喚了一聲,鐮刀主動飛回我的手裡。

雖然重創了病犬,可是並沒有阻止道水蛭對窩金的進攻。此刻水蛭已經趴在窩金的肩膀上開始放水蛭了。

剛才病犬咬窩金那一口已經在窩金的體內放了神經毒素,此刻窩金跪在地上動彈不得,只好任由水蛭任意擺弄。

我急急跑過去,卻覺得木已成舟無力迴天。

劇情既然已經發展到這裡,就算我把其餘的三個陰獸都殺了,窩金都還是會被酷拉用鎖鏈抓走。

在無可選擇的情況下,我再次走到了窩金的背後,在窩金的背上寫:別忘了你的聲音子彈。

然後推到角落裡捂住耳朵。

轟然一聲。

在場的陰獸已經被全數幹掉。

坡上的富蘭克林和信長不滿的叫嚷道:“你這個混蛋!要大叫都不先告訴我們一下嗎!想讓我們的耳朵被震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