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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能做到的遠超觀眾們的想象,甚至堪稱可怕。
但話只能說到這裡,否則真的會讓整個瓦羅蘭都人心惶惶。都別說那一群變態,就連我這種毫無戰場經驗的人,只要隨便甩甩能量彈,就能讓對面的治療師變成自家友軍。被我打到的未必傷得多重,可治療魔法一上他們就得躺了,而且百分百是躺得不明不白。沒幾個人是能在短時間內想清楚怎麼回事的,更別提找應對方法。
“那是不是要找索拉卡來了?”法爾曼又問,“只有索拉卡能治了吧?我去給聯盟寫封邀請信?”
他吵得我有點頭疼。找什麼索拉卡,治起來是有點麻煩,但真正好的魔法醫師會知道怎麼處理,只可惜他不是。“行了,我打的傷我自己知道怎麼治。”我說,“站遠點。”
兩位醫生趕緊退開幾步。我又看看哈斯塔,“別用魔力,別動。喘氣可以批准,疼就忍著。”
哈斯塔點點頭,閉上眼睛。我抬起手放在傷處上方,試圖感知能量。傷處一團亂,魔力混在一起糾纏不清。我努力辨清自己的能量,一點點把它們剝離出來,被灼傷的地方開始有金色光芒慢慢亮起,然後消逝。
傷勢重到上藥都沒用,那就還得用魔法治療,但在此之前,我殘餘的能量必須先清理乾淨。這過程極其耗神,半分多鐘過去我已經覺得手抖,另一隻手趕緊扶住胳膊穩住。半天過去,亂七八糟的能量漸漸清晰起來。我咬牙撐著,抽離最後一點殘餘的魔力,一點金色光慢慢黯淡,終於消失不見。
站不住了,我靠在床邊扶手上,兩個醫生趕緊把我扶穩。哈斯塔出了一口氣,這感覺太疼我知道。而且我不是醫生,手法不怎麼專業,他大概也忍得很辛苦。
“好了法爾曼。”我說,“剩下的你來吧,治療魔法直接上。”
“可以?”
“可以。”
法爾曼醫生看看我,還是不太敢相信。
“那就這樣。”我隨手拈了一小團能量衝他晃晃,“不相信沒關係,我們可以複製一遍這個流程,由你親自驗證。我先把你打傷,然後你給自己用魔法治療,然後我給你處理,然後你再給自己用魔法治。要是好了呢,你就可以放心幫哈斯塔先生治了。”
“不、不用。”法爾曼一臉尷尬,他掏出小魔杖點亮一點綠色光芒。萊西醫生扶著我到一旁坐下。這次效果顯而易見,傷處一點點變好,法爾曼的神情也變得輕鬆了一些。
處理完畢,接下來只要休息幾天就夠了。萊西醫生又問我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的腿傷呢?”
“好了。”我說。
“不愧是水銀飾帶。”萊西醫生說。
其實該說不愧是破敗劍。“能不能請你們兩位先出去一下?”我說,“我想和哈斯塔先生單獨聊聊。”
兩位醫生去外屋和那兩個人聊天了。我起身走到哈斯塔床前,向他道歉。哈斯塔看看我。
“你這兩下挺疼的。”他說,“你在峽谷裡打安妮也這麼疼嗎?”
“絕對沒。峽谷有符文結界,沒痛覺。”
有,符文結界作用下減弱了很多,但原本就太刺激的還是很不好受。比如安妮的熊掉下來時那感覺,回味無窮。至於我的小能量彈,基本沒感覺。符文結界已經把我的能量勉強調和了一些,能量衝突的傷害也沒那麼嚴重了。
“那就好。”哈斯塔點點頭。他頓了頓又說,“她太小。”
一瞬間我竟然想到了我父親,小時候在魔法學院我天天被同學追著打,有一次被他看見了。那天回家他問我疼不疼,我說一點都不。他使勁往我屁股上踹了一腳又問一遍,我說疼,屁股疼。
結果我看到父親流了眼淚,只有一點點。
“昨天安妮都要瘋了。”哈斯塔又說,“我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