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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少白早上一回來,什麼都沒說就要把我和鍾小姐往碼頭送。我當時也不過應景般地問了句池老爺的情況,他避重就輕地並沒回答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慘烈到了這樣的地步。這對各懷鬼胎的翁婿已經徹底撕破了臉。只是福媽口中的“沒了下落”,到底是什麼情況。是被打死了,樓少白對我瞞下了訊息,還是人跑掉了?樓少白到底有沒有弄到池家的那半張地圖?他幹嘛要送走我和鍾小姐?今天的殺手又是誰派出的?
太多的疑問。等下要是有機會,我想向他打聽下。池家父子倒無所謂,我關心那半張地圖。
“我要是不先下手,被燒光的不是池家,而是這個樓公館了。”
我還在想著,身後響起了個冷冷的聲音,我回頭,見樓少白已經回來了,站在門口望著福媽,神情不悅,目光銳利。
福媽微微一抖,看了我一眼,低下了頭。
“福媽,你知道你對我最好。你放心,以後只要我還在,就一定有你的安身之處。”
我知道她在為我,也為自己的將來擔憂。剛才在我面前說樓少白的時候,又恰巧被他聽去,心裡一定有些害怕,所以出言安慰。
福媽擦了下眼睛,點頭急忙出去了。
“你忙完了?命再大,也只有一條。流了這麼多血,還是不要這麼拼命的好,早點休息吧。”
我對他表示自己的關心。
他的臉色稍緩,唔了一聲,到我跟前說道:“我要洗澡,你幫我。”說完就看著我,一副等著我上前伺候的大爺模樣。
我暗歎口氣。他的右臂吊了起來,現在基本不能動彈,只剩左臂可以活動。他老人家今天槍林彈雨一身血汙地要洗個澡,我這個當老婆的不幫下忙,好像確實說不過去。只好到他跟前,替他一顆顆解開了衣釦,小心地脫去了外面的衣服。看了下包紮著繃帶的傷口,基本看不到有血滲出了。
我跟他到了浴室,放了水,拿塊乾淨的毛巾,擰了先替他擦了臉,又仔細地擦了後背和前胸,儘量小心地不去碰他右臂。子彈破了血管的同時也造成了骨傷,當時情況兇險,他自己可能也沒什麼感覺,但過後稍一牽動,我知道還是相當疼痛的。
我和他都沒說話,浴室裡只有我用毛巾拂水時發出的嘩啦響聲。最後一把,我擦去了他腰間殘留下來的一道血痕,無意抬頭時,見他正低頭望著我,唇邊微微噙了絲笑,墨黑的眼睛裡,帶了幾分我說不出是什麼味道的感覺。空氣彷彿一下曖昧起來,我忽然心一跳,立即挪開目光,作勢把毛巾往浴池裡一丟,一隻手叉腰道:“自己進去蹭下腳,出來我給你擦腳。”
他不動,還是那樣站著,看著我。
“叫你去洗腳呢,大老爺!”
我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聲音大了些。
“可是,你才幫了我一半。我不習慣洗一半。”
果然,他慢吞吞這樣說道。我抬眼望去,正撞見他的目光,帶了幾分挑釁和故意為難,彷彿存心想看我笑話。
我確實微微有些心慌氣短,這傢伙臉孔身材都不錯,但還不足以讓我雙眼放光不顧一切地撲上去。所以剛才幫他擦完上身後,就想混過去。沒想到現在他卻厚顏無恥地想看我出醜。他大概以為我會忸怩紅臉,羞羞答答地配合他玩欲拒還迎的遊戲?不就男人的下半身嗎,我又不是沒見過,以前上學時有一個學期的一門課程就三天兩頭地和人體打交道。
“行啊。”我衝他笑了下。
有什麼名堂,我就當是男性生理構造課請來的一具活體男模。
我到他身前,迅速幫他解了腰帶,把他脫得□,換了條毛巾,擰了,眼睛隨意瞟了下他已經開始甦醒昂首的男性象徵,微微搖了下頭,然後笑眯眯地看向他的時候,他的臉是垮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