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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便能斷掉胳膊。
然而眼下他道淵之術以修煉至靈肉境二重巔峰,此時若撕開他衣袖,便能看見他整條胳膊漆黑如墨,猶如鐵石一般,這李貴縱然修為高出他兩個層次,然而築基之術卻是靜處功夫,肉身的堅韌程度卻沒什麼可圈可點之處,甚至連世俗中的橫煉功夫都大有不如,更無法與道淵之術相提並論,因此沒傷他分毫。
反倒是自己吃了小虧,被這一磕弄的有些吃痛,逾漸羞惱。
“我與你說了由來,你卻不信,我也懶得與你解釋,休要繼續糾纏!”張潛冷聲呵斥一句。
“你這小雜種竟敢與我這般說話!”李貴聞言大怒,心頭起了殺人之意,一拳朝著張潛面門打來,勁道兇狠至極,在這空中都帶起了絲絲風聲,魔宗山門戒律之中雖有禁止同門戕害一條,卻是指七十二峰之間不準兵戎相見,以免傷及根基,似這等門下爭鬥,並不禁止,甚至成了內部奪權的慣用手段。
他李貴雖然混的悽慘,打死張潛這麼一個初來乍到毫無背景可言的執役弟子,卻無半點顧忌。
張潛豁然起手,一記橫攔硬砸過去。
根本無任何花哨手段,純以力氣硬碰,卻也不落絲毫下風,然而李貴此時喝的半醉,怒火攻心也不覺得疼痛,反而兇姓大發,猶如瘋虎,仗著身輕如燕的修為,左突右撞,拳腳兇殘落下。
而張潛渾身氣血鼓盪,如穿鐵衣,力氣上雖有遜色,可拳腳上渾然不懼。
二者廝打一處,如火如荼,看起來慘烈至極的!
片刻間,兩人便將屋內桌椅打的粉碎,幸好這五穀堂在道宮偏僻之處,也未引來旁人。
這般爭持半晌,兩人拳腳對磕怕不下上百次,張潛喘氣逾漸低沉,所幸如今跨入氣存綿綿之境,尚有餘力支撐,而那李貴雖然力氣充盈,可是架不住張潛這一尊人形兵器的衝撞,身上道袍早就撕碎,身上盡是觸目驚心的傷痕,尤其右臂處更是有些彎折,應該是傷了骨頭,漸漸吃不住壓力。
修道之人廝殺手段多以法術為主,築基境界的修士卻很少下山行走,也很少與人爭鬥。
似二人這般拳腳硬撼,可謂極為少見。
李貴此時可謂苦不堪言,渾身上下處處疼痛難止,便是醉意也擋不住,有一身力氣卻也使不出來。
弱勢一顯,便是節節敗退。
然而張潛卻沒有收手之意,出手逾漸兇橫,拳拳到肉,這李貴坐支右擋,只能勉強護住要害,顯得異常狼狽,卻也拉不下臉求饒,出言狠狠相逼:“你這小雜種你還不滾開,膽敢殺我不成?”
“你說我殺你,我便殺了你又如何?”張潛聞言肆無忌憚的大笑道,將心中怨氣盡數發洩出來,心頭暢快至極,那曰他敢當街殺了那些衙役捕快,自然不是膽小怕事之人,此時聽的這番不要命的撩撥,不但不曾收斂拳腳,反倒兇殘幾分,殺意橫生,那李貴遮擋不住,被一拳打在臉上,頓時眼冒金星。
踉蹌晃了兩步,還沒站穩,又被張潛一腳踢在胸上,肋骨似斷了兩根。
劇痛觸及心神,加上張潛那番言語,這李貴終還是慫了,捂住胸口便欲逃竄,只是肺腑受傷,縱有身輕如燕的本事也施展不出來,卻還狗改不了吃屎,就這番處境,還不忘回頭撂下一舉狠話,“你這欺師滅祖的雜種卻是等著,等我酒醒了,定要將你剝皮抽筋!”話音未落,便慘嚎一聲。
卻是張潛提起椅子掄圓了砸過來,不偏不倚,正落在腦門上。
一把椅子頓時成了碎渣,那李貴也被打的頭破血流,頭皮連著頭髮都打落一撮,鮮血染面,好似惡鬼一般,張潛卻還不饒他,扔了手裡的爛椅子,上前捉住那廝的衣領,卻不料撕了個粉碎,便也作罷,一巴掌掄圓了朝他臉上扇過去,頓時將他抽翻過去,牙齒脫落一地,趴在地上不